第(2/3)頁 原來鄭經(jīng)早就懷疑他了。 他這一來等于是羊入虎口,送到了鄭經(jīng)面前啊! 自知是必死,余新自然是要過一過嘴癮。 他破口大罵,污言穢語相繼噴出,端是將老鄭家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你鄭氏本是一海賊出身,卻在這里裝什么忠義臣子。你祖父鄭芝龍不是親手把隆武帝賣了降清的嗎?我這么做和你祖父有什么區(qū)別,你憑什么這么對我!真實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余新這句話卻是戳到了鄭經(jīng)的痛處。 鄭氏一族因為鄭芝龍降清而四分五裂,這也是鄭成功心中永遠的痛。 他起兵反清便是希望能夠彌補鄭芝龍犯下的過錯。 這樣鄭氏一族在百年之后青史之上還可以不至于那么難堪。 這件事在鄭家軍中已經(jīng)是禁忌一般的存在,根本不容許外人提起。 而如今余新想瘋狗一樣不斷揭短,鄭經(jīng)如何能不怒! “還愣著干什么,把他們?nèi)繗⒐猓 ? 這下鄭家甲士們不會給余新再聒噪的機會了,他們一擁而上將余新亂刀砍死。 余新到死都張著嘴想要逞一時口舌之快。 “把余新的首級割下,去他軍中宣告,余新已死,只究其心腹首惡,普通士兵不究。” “世子殿下英明!” 甘輝由衷的說道。 鄭經(jīng)的這一系列布置可謂是完美,臨場處理也很果決毫不拖泥帶水。 甘輝自問換做是他也不可能做的更好了。 “都是自己人,盡量還是不要再起沖突的好。” 鄭經(jīng)嘆了一聲道:“把尸體拖出去這里處理干凈吧。” ... ... “余將軍怎么還沒回來,不會出事了吧?” 柴武見天色已經(jīng)黑透,心里十分焦急。 按照之前的約定,余將軍應該已經(jīng)回來了啊。 “柴將軍莫慌,或許是酒宴之上余將軍起了興致,貪杯了呢。” 郝文一邊捋著胡須一邊悠悠說道。 柴武卻是心里忐忑不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