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都聽老哥哥的。” 沐天波點了點頭,顯然情緒很低落。 “如今陛下拿下了湖廣北部,忠王又奪下南京,形勢正是一片向好的時候,丟掉云南也不是什么天塌下來的事情。” 文安之好言安慰道;“黔國公,若是有時間可以和我一起主持今年的恩科。” 誰知這句話卻是激到了沐天波,他情緒激動道:“陛下御駕親征,我連后方都守不好,還有什么顏面在這里主持恩科。文閣老,你這不是叫士子門用刀戳我的脊梁骨嗎?” 文安之搖了搖頭道:“黔國公,你不要這么敏感嘛。” “我想了想,不能再這么下去了。這樣下去整個人都要廢掉。慶陽王可以守建昌,我也可以去川東督軍。有文閣老在蜀中坐鎮(zhèn)輔佐太子殿下,我是放心的。” 文安之嘆息道:“你現(xiàn)在即便去川東,也沒有什么用啊。奉節(jié)除了少量駐軍都被陛下帶去湖廣了。” “誰說我要靠那些駐軍了,我要去川東募軍!” 沐天波的自尊心被徹底激發(fā)了出來,他沉聲道:“我沐家在四川土司中的影響力雖然不及云南土司,但好歹還是有幾分薄面的。我想去招募一些土兵。” 這句話倒是沒錯。 川兵的戰(zhàn)斗力在大明軍隊中首屈一指。 實力最強的當屬其中的土兵。 土兵即土司之兵,最著名的是當年的白桿軍。 秦良玉本身就是出身土司之家,其族人子弟個個驍勇善戰(zhàn)。 秦良玉把他們集結在一起,訓練出了一支堪稱無敵的白桿軍。 白桿軍所向披靡,每戰(zhàn)必勝,是明軍的王牌。 要說白桿軍唯一的敗仗,可能就是渾河之戰(zhàn)了。 不過那也是雖敗猶榮,若是明軍個個都是白桿軍的戰(zhàn)力,也不會讓東虜竊取了天下。 文安之見沐天波的態(tài)度十分堅決,知道自己繼續(xù)勸阻也沒什么用便點了點頭道:“若是黔國公執(zhí)意如此,那便去吧。奉節(jié)那邊老夫會打個招呼,讓他們?nèi)ε浜夏愕摹!? “多謝文閣老了。” 直到此刻沐天波才覺得把心結打開,現(xiàn)在能有一件事做實在是太重要了。 不管這件事能否做成,只要他盡力了,心里的負罪感就會輕一點,將來見到天子他也不至于無顏面對。 “既如此,黔國公和慶陽王便先回去歇息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