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說話的工夫二人已經來到水城大門前。 于七讓張尚賢前去叫門,張尚賢雖然不愿但刀就架在脖子上也只能照做。 水城守將見知府大人被挾持,只得放下吊橋讓他們通行。 于七自始至終都和張尚賢保持了緊密的距離,這樣可以讓城頭的弓箭手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 于七小的時候經常聽母親講外公在文登營統兵時候的故事。 登州這個名字時常出現。 比起浙江,山東的倭患沒有那么嚴重,可登州水城的作用還是舉足輕重。 只要有水城在就可以叫敵人膽寒,且將主動權牢牢的攥在自己手中。 進入水城后于七發現城里的水道里停了不少船只。 與其說這是一座城池,不如說是一個巨大的碼頭。 于七心中暗暗稱奇,面上卻是依舊冰冷。 “叫你的人放下兵刃!” “這...” 張尚賢剛剛吐出一個字,于七的刀就又向下壓了幾分。 嚇得張尚賢連忙道:“好說好說。” 張尚賢現在是徹底被于七拿住了,于七說西他絕不敢說東。 哭喪著臉下令水城將士放下兵刃后,于七沖身旁親隨點了點頭,后者立刻點燃一只煙花。 彩色的煙花是個信號,城中于七的手下看到信號就會立即來到水城。 這是之前都商量好的,若無變化一切照此執行。 說的戲謔一些,頗有一些一支穿云箭千軍萬馬來相見的感覺。 此刻張尚言盤算著怎么才能脫困。 畢竟只有他逃出于七的魔爪才能號令軍隊剿滅這些叛賊。 “于將軍,你看看咱們二人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何苦如此呢。” 他咽了一口唾沫,繼而接道:“你有什么要求可以盡管提,只要本府能夠滿足的一定照做。” 于七自然知道張尚賢心里想的是什么,冷笑一聲道:“我要韃子滾出登州你能夠做到嗎?不能就閉嘴!” “這...” 張尚賢氣的直發抖,憤憤道:“改朝換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有道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你有啥可氣恨的呢。” “放屁!” 于七聞言毫不猶豫的斥罵道:“大明是漢家兒郎的天下,韃清卻是蠻子的天下。這能一樣的?活得像豬狗一樣,你很開心?哦哦或許有的人當狗當的習慣了。” 張尚賢被一通冷嘲熱諷卻是臉不紅,心不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