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果然刀架在脖子上了什么話都肯說了。 “一個一個說,別聒噪!” 親兵們厲聲呵斥道。 “我先說!我先開口的。” 一個身材矮小的俘虜扯著嗓子道。 “讓他先說。” 朱由榔點了點頭。 “我們是跟著王爺來江西的,我們一共來了三萬人,其中有一萬本家兵,兩萬的綠營兵。” 那俘虜拼命的說道生怕被砍了腦袋。 “其中一萬人由世子殿下統領來增援宜春,敗于陛下之手。剩余兩萬人駐扎在南昌,由王爺親自統領...” 那俘虜竹筒倒豆子一樣說了個遍。 朱由榔卻皺起眉頭道:“尚可喜一共只帶來了三萬人?朕可是聽說他控弦甲士足足有十萬。” 朱由榔冷哼一聲道:“你莫不是在胡說八道誆騙朕呢吧?” “不敢小人不敢啊!” 見朱由榔不信,那俘虜嚇得連連磕頭。 “小人說的句句屬實,若有一句虛言,必叫五雷轟頂。” 提前磕頭如搗蒜,直是磕的額頭滲血。 “王爺之所以只帶了三萬人是不想在此戰折損太多的兵力。畢竟王爺藩鎮廣東,其幅員遼闊又是沿海。若是實力受損肯定難以彈壓心懷不軌之輩。” 朱由榔細細想了想,這俘虜說的倒是有些道理。 尚可喜這廝確實存了私心,這才沒有把精銳都帶來江西。 這么看來耿繼茂的情況應該也差不多,二人都是老油條了,既不肯公然違抗順治的命令,又不想被人當槍使,這才會只帶了幾萬人來意思意思。 所以三藩從根本上都是一類人。 只是吳三桂為人更為強硬,直接聽封不聽調。 尚可喜和耿繼茂呢則是陽奉陰違,打心里不把清廷放在眼里。 想清楚了這個,朱由榔懸著的一顆心就放下來了。 只要耿繼茂和尚可喜不替清廷效死力,這場江西大會戰就好打許多了。 ... ...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