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嗚嗚...” 洪承疇發出了低沉的嗚咽聲,就像孩童啼哭一般。 這顯然是極痛的,但制造痛苦不正是吳可遠要做的事情嗎?他才不會去考慮洪承疇的感受。 吳可遠手握匕首順著切開的小口子向下劃去,洪承疇脊背上的皮膚就像宣紙一樣瞬時被裁開。 鮮紅色的血肉瞬時從身體里爆了出來,就像飛蛾從蠶繭里出來的那樣。 “嗚嗚嗚...” 洪承疇的叫聲顯然更大了,他的整個身子開始發抖,雙腳雙手雖然被捆著也在劇烈的掙扎著。 吳可遠卻沒有受到什么影響,運刀直接切到了洪承疇的尾椎骨才罷手。 “呼!” 吳可遠將刀放在一旁擦了擦頭上的汗水。 許久不剝皮了,這手藝生疏了不少,不過好在這第一刀沒有出現什么太大的紕漏。 剝皮和凌遲不同,凌遲可以割很多刀,剝皮卻要求在最少的刀數將整張皮剝下來。 吳可遠的第一刀是基礎,基礎打好了接下來就順暢了不少。 最重要的是他信心增長了不少,吳可遠稍稍歇了片刻便又開始運刀。 他在洪承疇的雙臂、雙腿上各開了四道口子,隨后輕輕的向兩側撕開,就像在脊背刀口上撕的那樣。 洪承疇痛的一陣抽搐,吳可遠要不是要保證整張皮不會漲破還想故意用力一些。 “將他翻過來。” 背后的皮子已經徹底切開,接下來便是前面了。 明軍士兵解開洪承疇的繩索,小心翼翼的將其翻了過來又重新將其仰面綁好。 此刻吳可遠已經將他脊背上切開的皮子翻至兩側進而將其運力向胸口扯去。 “嗚嗚嗚...” 洪承疇痛苦的哀嚎著,血水流了一地。 ... ...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