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李定國這邊奉旨杖責李嗣興,朱由榔對朱慈煊也沒有客氣,狠狠的責斥了太子一番。 若不是考慮到朱慈煊現在有傷在身,朱由榔真的想狠狠打朱慈煊一頓。 現在的年輕人是越來越飄了,大明剛剛有了點起色就要搞窩里斗。 這樣下去勢頭可是不妙啊。 不過朱由榔也有些慶幸。 好在發生的比較早,剛剛有苗頭就被朱由榔壓了下去。 要是等到大明全面北伐的時候再爆發矛盾,那就真的有些尷尬了。 雖然朱由榔目前只有朱慈煊一個子嗣,但也不能讓朱慈煊生出舍我其誰的感覺。 該敲打就敲打,該責斥就責斥。 朱由榔把朱慈煊臭罵了一通后命令他禁足東宮一個月,在這期間不得以任何理由離開所屬宮殿。 這也是朱由榔第一次對太子禁足,處罰已經是很嚴厲了。 朱慈煊內心也感到很惶恐。 一直以來他都是被父皇捧在手心里。哪怕是群臣也都是對他恭維逢迎,這讓他有些飄有些迷失。 天子兜頭澆下的一盆冷水讓他重新認識到了自己。 就目前他所展現的能力而言,離開了太子這個身份恐怕什么都不是。 惶恐之余便是羞愧。 身為大明皇儲,他不但沒有做到替父皇分憂,還給父皇添了堵。 與他起爭執的可是晉王世子啊。 晉王那是誰?那可是大明的擎天巨柱。 若是晉王因為這件事情和父皇起了嫌隙,那大明可就危險了。 朱慈煊十分后悔。不就是一盤棋嗎,至于悔棋嗎? 弄到現在這個樣子,雙方都感到十分尷尬。 不過事已至此,后悔也沒用。 朱慈煊只得寄希望于晉王不要記仇,等到李嗣興把傷養好再召他入宮當面把事情說開。 這件事也給朱慈煊提了個醒。他雖然是太子但不一定能夠做上皇帝。 父皇春秋鼎盛,未來幾年再有子嗣也不稀奇。 只要父皇有了子嗣,那他的太子之位便有了威脅。 如果不能持續性的表現優異,父皇動了易儲的心思也不一定。 身為儲貳,還是應該謹言慎行啊。 這是恩師文安之教他的,他應該時刻記在心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