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明軍的火力太強大了。 登州城頭一時間風聲鶴唳,博果圖的臉色都白了。 清軍完全被壓著打。雖然也能在一定程度上予以還擊,可總感覺被人卡著喉嚨,別提有多難受了。 時至今日,博果圖才意識到鄭氏水師無敵天下所言非虛。 僅就火器配備來說,鄭氏水師確實難覓敵手。 但他能怎么辦呢,還不是得硬著頭皮打這一仗? 畢竟他已經夸下海口,如果登州有失,他完全無法向蘇克薩哈交待。 蘇克薩哈是什么樣的人,博果圖最是清楚。 此人心胸狹隘,刻薄寡恩。 對待下屬他極為冷苛。 如果登州失守,蘇克薩哈一定不會放過博果圖。 輕則杖責,重則斬首。 博果圖光是想想就倒抽了一口涼氣。 所以無論如何他也要咬緊牙關守住登州。 登州就是他的生命線。 登州存則他存,登州亡則他亡。 雙方火炮對轟,完全沒有任何保留。 任何陰謀詭計在這一刻都顯得是那么的蒼白無力。 對博果圖和鄭經來說,干就是了。 便在雙方戰(zhàn)的不可開交之時,沒有人注意到稱病養(yǎng)傷多日的仇欒披甲領兵,沖出了總兵府,殺氣騰騰的朝水城而去。 總兵府位于登州內城北側,距離水城的距離并不算遠,須臾的工夫仇欒便率部趕至。 把守水城內城門的是博果圖的心腹,見仇欒殺氣騰騰的沖過來,本能的質問道:“仇總兵這是要做什么?” 仇欒早有腹稿,也不慌張徑直道:“聽聞明賊來襲,本總兵雖然還沒好利索,但也不能躲在總兵府里避禍。特地率領親兵來援,望助大將軍一臂之力。” 水城城墻上的清將聽了皺了皺眉,心道仇欒說的也有些道理。 如果仇欒有反叛之心,不應該只帶這么少的人。 就這么少士兵能成什么事? 如今戰(zhàn)事吃緊,確實需要援軍,任何生力軍的加入都能改變戰(zhàn)局的走向。 思量再三,幾經權衡那清將最終還是打開了水城的內城門。 仇欒見狀心中大喜。他不怕別的就怕這守城的清將不受騙。 如果對方死活不開城門,那仇欒只能率部硬攻了。 強攻不是不可以,但太不蔭蔽了。 即便仇欒能夠最終拿下水城城門,也會付出十分慘重的代價。 這不是仇欒想要看到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