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天子的到來毫無疑問打亂了魏巡撫的布置。 原本他已經將一切布置妥當,可現(xiàn)在看來卻是不得不暫時擱置了。 天子身上似乎帶著一絲獨特的氣質,讓魏巡撫覺得不寒而栗。 魏巡撫被這股氣勢震懾的瑟瑟發(fā)抖,連刀劍都提不起來了。 他也第一時間囑咐那些海商某要輕舉妄動。 天子圣駕在此,意味著錦衣衛(wèi)東廠的人也不會離得太遠。 這些家伙可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 他們打探消息的手段可謂是一絕,要是被他們抓到了什么線索,便是只有一根都會被他們刨出來。 至于魏巡撫本人更是惶恐不已。 他剛剛派人刺殺了何守義。如今所有線索都指向了他,除了一再狡辯外魏巡撫實在是想不出什么太好的辦法。 此事關鍵還是看天子的態(tài)度,看天子是否信任他。 若是天子信任他則什么事情都沒有。 若是天子不信他,則說什么都是白搭的。 說白了天子殺他就和殺雞一樣簡單,而且是以國法殺他,殺的名正言順。 此時此刻,魏巡撫心中甚至生出了一絲后悔的情緒。 只是這情緒也是一閃而過。 事已至此,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 他現(xiàn)在倒是無比恨何守義。 這廝軟磨硬泡,油鹽不進。 要不是如此,魏巡撫也不必狠下心來一不做二不休謀害于他。 這導致了一系列的連鎖反應,現(xiàn)在局面已經徹底有些失控了。 魏巡撫知道事情不會那么簡單,肯定是明察暗訪兩條線同時并行的。 明的那條線他沒辦法去管,但暗的那條線他未必不能干涉。 就拿錦衣衛(wèi)和東廠的人來說,東廠那些老太監(jiān)可是著名的貪財。 而作為天子家奴,東廠顯然更得天子的信任。 如果能夠賄賂到查案的東廠太監(jiān),或許情況就能有轉機,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 … 朱由榔來到杭州之后也沒有閑著,而是去了杭州的織造衙門。 比起其他地方,織造衙門的身份很是特殊。 一方面他沒有地方衙門那種行政權。另一方面他又是為皇家督造絲綢的重要機構。 而絲綢是這個時代最賺錢的商品。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