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會易經(jīng)的俄國人-《最初進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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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就正常情況來說,應該是衙門內(nèi)部在狂喜之下,想辦法相互搶功達成PY交易才對,因為那五個家伙當中有四個都是通緝犯,身上的花紅累積加起來都有兩千兩白銀。
可是,這些衙役的反應卻是出人意料的快!那種感覺,就像方林巖干掉的不是五個江洋大盜,而是直接殺掉了膠澳縣令的全家。
方林巖瞇縫了一下眼睛,他很清楚事出反常必然有妖:
“那么很顯然,有別有用心的家伙利用官方的力量來找尋我的行蹤了!”
此時茶館的老板已經(jīng)陪著笑迎了上去,看起來是想要問個究竟,但為首的衙役很粗暴的將之推開,順帶還呵斥了幾句。
按理說在這里開茶館的都是地頭蛇,與官面上的人物關系應該挺不錯的,但從這個小動作就能看出,衙役身上的壓力蠻大的。
對此方林巖在心中暗自冷笑,就端坐在那里一動也不動,那名乞丐在他的面前走過去兩三次,卻完全將之當成了透明人一樣。
這就是“奇洛的包頭巾”的強大之處了,能夠最大限度的降低佩戴者的存在感,配合在上個世界當中得到的石工兄弟會之戒,乃是殺手的大殺器。
若不是方林巖之前干的事情乃是殺人這種令人印象極為深刻的事情,這乞丐也會直接無視其存在的,而哪怕是這樣,乞丐也只能記住“有人殺人了這件事”。
至于更多的細節(jié),頂多就只能記得一個男人殺了那個書生打扮的人,至于這個男人是老是少,是美是丑,統(tǒng)統(tǒng)都不會有印象的。
所以這就是方林巖坦然在這里坐著的理由。
很快的,差役就帶著證人罵罵咧咧的走了,臨走前當然還順帶收了茶館主人陪著笑遞上來的一小錠銀子。
方林巖此時的腦海里面卻是在電光石火的進行著分析推理:
“能夠使動這些奸滑衙役的,必然是手握他們生殺予奪大權(quán)的頂頭上司!最大的可能就是本地的縣官,或者說是能夠直接掐住縣官要害的人。”
“任何人做事情都有目的,有利益,追查我身份的人,有大概率是其余的空間戰(zhàn)士。他們有可能抓住了縣官的把柄,有可能用縣官和其親人的命來作為要挾。當然,還有可能像我一樣,一出生就擁有額外的身份挑選!”
“那么,我要不要反追查回去,給對方個下馬威?”
這個念頭一升起,立即就被方林巖掐滅了:
“不行,這么做的話,其實是很容易被對方預判到的,難道他還真的指望幾個衙役就能抓到我?其目的也未嘗沒有打草驚蛇的意思,我一去追查的話,對方說不定早就預判了我的預判,在那里以逸待勞,等著我去自投羅網(wǎng)呢。”
“對了,既然這樣的話,那這里就成了對方的主場,我能夠從茶館小二哥嘴里得到的消息,那么對方?jīng)]可能不知道,并且還了解得更多,這船無論是客船還是私港的船只,看來都不能坐了。”
“這一次我進入本世界的目的,并不是和人打生打死,而是要復活自己的隊友,那就拜拜吧各位,我先走為敬!”
方林巖是個想到就做的人,他冷笑一聲,站了起來直接就離開了茶館,然后在旁邊的包子鋪買了二十個包子,直接就朝著天津而去了。
這是令人完全意想不到的破局方式,也是最笨的法子,但有的時候笨辦法卻往往很有效。
而就目前方林巖來說,敏捷已經(jīng)提升到了10點,奔跑起來的時速已經(jīng)達到了四十公里,天津到青島的距離是500公里出頭,他現(xiàn)在出發(fā)的話,明天雞叫頭遍的時候就已經(jīng)到天津了。
只是凡事有利有弊,數(shù)據(jù)化身體雖然強大,卻不代表沒有副作用,不會感覺到疼痛等等之類的這樣持續(xù)十個小時的中等強度運動,路上肯定少不得要吃些辛苦,接下來乳酸堆積等等反應是難免的。
此時方林巖也打聽到了當今皇上,年號居然是祺祥!而皇帝的名字則是叫做愛新覺羅.載澤。
這個年號在方林巖熟知的歷史里面,那是一個廢棄了的年號,簡單的來說,就是“同治”這個年號的備胎。至于愛新覺羅.載澤,則是完全沒有聽過了。
***
三個小時之后,
在縣衙對面的酒家里面,一個戴著狗耳朵帽子的中年人突然睜開了眼睛,然后拿起了面前的茶杯將里面的茶水潑了出去。
緊接著,他朝著茶杯當中丟進去了三個硬幣,面值都是一塊錢的。
然后,他用搖骰子的手法,“鐺鐺鐺鐺”的晃動起茶杯來,最后將茶杯口朝下蓋在了桌面上,然后慢慢的打開。
可以見到,桌子上面的三個硬幣全部都是國徽朝上,有阿拉伯數(shù)字1字那一面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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