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不是來殺人的,也并不打算在這里放一把火,但是,我對你們這座寺廟的印象已經(jīng)非常差了,別給我這個機會?!? 此時那十幾名日本棍僧早就沖了出來,但是看了看方林巖身后那些仿佛棕熊一般野蠻而強壯的俄國人,還有地上那一具與自己朝夕相處的尸體......一個個都臉色發(fā)白的退了開去。 接著,方林巖便直接暢通無阻了,哪怕是他深入到了崇福寺的核心區(qū)域,也是沒有人敢于前來阻攔。 僧人畢竟不是士兵,更何況連士兵都已經(jīng)在那些俄國人的槍口下紛紛倒下? 最后,方林巖來到了寺內(nèi)的后山上,然后來了一座禪房的門口。 這座禪房看起來年代已經(jīng)十分久遠了,并且依山而建。 但是,雖然年代久遠,可是禪房并不破舊,無論是周圍臺階上厚厚的青苔,還是打掃得十分干凈地面,都給人以雅致古樸的感覺。 看得出來打理這里的人獨具匠心,并且很有章法,并且這座禪房多看幾眼之后就會覺得,它自身仿佛都是一件融入山水當中的藝術(shù)品。 來到了這座禪房之后,方林巖就忍不住想到了中國的國粹:青花瓷-------并且還是那種傳承了幾百年的青花瓷的氣質(zhì)----古樸,典雅,落落大方,卻還有一種光潔的華美。 這樣的氣質(zhì)居然會出現(xiàn)在一座禪房上,真的是令人有些意外。 與青花瓷不同的是,要保持一座禪房長期擁有這樣的氣質(zhì),那投入的人力物力一定不在少數(shù)。 這些僧人之所以會這樣做的目的,因為這里已經(jīng)儼然成為了一處風景名勝區(qū),就像是齊白石故居,徐悲鴻故居這樣,是可以讓人參觀收門票的。 在日本的戰(zhàn)國時期,有一位著名的畫師,人生的最后二十年就在這崇福寺當中渡過,有多張名作(日本人認為的)就在這一處斗室當中誕生。 也正因為此,他的畫風本來就以新,奇,詭為主,晚年的時候長居佛寺二十年,受到了密宗影響很大,越發(fā)變得幻厲妖異,令人仿佛置身于光怪陸離的神話世界。 這位畫師的名字,就叫做狩野明德。 是的,他就是方林巖手中這一副《大黑天》的名畫主人,已經(jīng)過世兩百余年了。 方林巖此時也開始漸漸明白莫比烏斯印記指示自己來到這里的目的: “難道......這幅畫的價值,并不在于他的本身!” 禪房的大門緊閉,方林巖輕推了一下,發(fā)覺紋絲不動,然后他就用一種分開羞澀少女雙腿的粗暴,狠狠的將大門給踹開。 旁邊的老和尚看得一陣肉痛,卻不敢說話,心中卻已經(jīng)怒罵了那個惹禍招災的知客僧一萬次,不是他應對失誤,怎么會惹來如此惡客? 進入到了這一處故居之后,方林巖就發(fā)覺里面并不算是太寬敞,甚至可以說頗為潮濕,難怪這個著名的大畫家四十七歲就死翹翹了,以當時十五世紀的日本醫(yī)療水平,在這樣頗為陰冷潮濕的地方住二十年,四十七歲算是高壽了。 接著,方林巖就發(fā)現(xiàn)箭頭的指向開始具體化,居然指在了旁邊的大梁上,那里看似空無一物,其實卻有一根鐵釘一樣的東西。 方林巖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然后對準旁邊的俄國副官道: “將那些閑人給我趕出去!” 在旁邊強勢圍觀的和尚們頓時感覺到憋屈和憤怒:我們才是主人啊,你們才是閑人!然而他們的憤怒并沒有什么卵用。 清場以后,方林巖很干脆的走過去伸手碰了碰那根“鐵釘”,發(fā)覺它是松動的,不過只能用力向下按。 接下來在箭頭的指示下,方林巖又找到了剩余下來的三根“鐵釘”,在最后一根鐵釘被按動之后,整個建筑物內(nèi)部開始出現(xiàn)了一種奇特的嗡嗡聲,就像是大量的和尚正在雙掌合十念經(jīng)似的。 緊接著,旁邊的一個柜子徐徐朝著旁邊挪開,發(fā)出了艱難晦澀的“嘎吱嘎吱”的聲音,露出了后方斑駁潮濕的石壁。 原來,這一處禪房居然是依山而建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