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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道：“我老大說給你開通五級權限。”

    崔建繼續驚問：“依依是你們的人？”他知道依依幫助過特勤，但不知道依依已經滲透這么深。

    端木惋惜道：“和你一樣，都是五級編外人員。”

    依依不想廢話：“手機給我。”

    崔建把手機遞過去，依依將筆記本電腦放在引擎蓋上，連接到崔建手機，檢測崔建手機，并且開始下載軟件。

    端木在一邊道：“如果你愿意，我們可以免費提供通訊安保服務。”

    崔建看端木：“免費？”免費的東西最貴。

    端木道：“沒錯，以后即使有官方的人監聽你手機，也會被我們第一時間發現。”

    崔建問：“我的損失是什么？”

    端木：“你沒有損失。”

    依依頭也不抬，道：“相當于你的手機在他們面前跳衣脫舞。”

    端木立刻解釋：“我們很正直，而且你和我們特勤之間不存在利益沖突。”

    崔建道：“端木，最近一段時間，你們麻煩我的事真不少。你現在還好意思坑我？”

    端木道：“你完全可以考慮加入我們，給你三級權限。”

    崔建：“沒興趣。”

    端木頓了頓，道：“元旦期間有興趣到國外出差嗎？護送一個人去見另外一個人。”

    崔建疑問：“非我不行嗎？”

    端木解釋：“你屬于中立身份，最少你不會幫助我濫殺無辜。但是我們這邊又需要一定的人手負責安保工作。”

    崔建問：“什么項目？”

    端木道：“到時候再說。我只能告訴你，這兩個人都是大佬級的人物。”端木了解崔建，崔建對這類人物還是挺有興趣的。

    “行。”崔建道：“我接電話，桂奕打來的。哈嘍。”

    桂奕：“好閑。”好久沒賺美元了。

    崔建：“出來吃火鍋？端木請客。”

    端木無所謂的一攤手，依依拔掉手機連接線，道：“好了。”

    端木問：“一起嗎？”

    依依回答：“不了。”

    端木目送依依上車離開，這女人總是冷冰冰的。見崔建掛斷電話，端木問：“怎么說？”

    崔建道：“去你家吃火鍋。”

    兩人上車，崔建問：“查到周堡三名神秘人的線索了嗎？”

    端木道：“兩名死者是拒絕回華盛頓述職，被CIA內部通緝的幽靈。”

    崔建問：“還有一個人？”

    端木道：“CIA傳來的消息，兩名死者是目前他們通緝在逃的最后兩名幽靈。”

    崔建道：“逃走的神秘人不是幽靈。”

    端木沒有正面回答：“很奇怪的一件事，兩名死幽靈已經叛逃，怎么可能會接到攻擊特勤的命令呢？即使收到命令，他們也不會執行。我本以為逃走的神秘人是死幽靈的老板。但百里雄事后用數據說明，這名神秘人水平不在兩名死幽靈之下。”

    崔建問：“會不會是盧克派人來殺你？”

    端木道：“殺我就殺我，為什么要拉上你？這么多天，你有沒有想起來，你曾經殺害過哪位女士？”

    這問題問的，崔建只能回答：“這種事，只有上帝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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