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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頭犬：“按照你的說法，我想即使我們愿意解散七殺，多蘭也未必會放過我們。我本人相信端木有底線，但多蘭是一名劍蝶，劍蝶是沒有底線的。”

    雙頭犬道：“我可以和CIA溫格談談，讓他給我們一個月的時間，我們盡可能在一個月時間內對殘存標靶進行搜殺，說不定他們愿意給我們提供情報。”

    依依道：“這沒有意義，七殺存在的目的是威懾，是通過追殺威懾宵小。”

    雙頭犬問：“那你有什么看法？”

    依依沒有回答，三頭犬問：“一個月時間，然后就地解散？”

    崔建道：“我認為可以暫時解散，七殺的結構很簡單，只要幾個電話，我們又能重新聚集在一起。有一說一，大家收入都不低，維持一兩個安全屋問題不大。只要我們不拿七殺的遣散費，就沒有人可以追擊到我們的身份。只要我們有人藏匿在民間，就沒有人敢對我們趕盡殺絕。”

    雙頭犬：“半年時間內，我和你見了兩次面，你是最可能暴露的人。”

    崔建道：“呵呵。”

    雙頭犬道：“我支持月曜的想法，但有一個前提，必須殺掉多蘭。多蘭不會放過我們，他不僅有布局能力，而且還有剝絲抽繭的能力，并且非常執著。他會慢慢的挖出我們一個個人，比如通過我挖出月曜，通過月曜挖出四頭犬。”

    木曜問：“多蘭目的是什么？”

    雙頭犬：“滅口、報仇和李代桃僵。滅口和報仇就不說了，未來有需要時，多蘭可以重建七殺，當然這個七殺由他掌控。”

    木曜道：“多蘭會對付解散后的七殺，只是你的臆想。”

    雙頭犬承認：“沒錯，只是我對他行為和性格的分析，得出的一個最壞的結論。但不要低估他，是他逼死了盧克，是他扶端木上位，端木的位置是他曾經渴求而不得的職位，而他從小就立志成為美國情報系統的要員。”

    雙頭犬道：“看似由CIA官方出面和我談，實則是他的授意，給了非常優厚的條件。七殺的資金有八億美元，我把八億美元下發到各位的賬戶，等同給大家郵寄去死亡請柬。他還有很多操作的空間，比如在月曜你孩子滿月時，他和你談一談關于加入騎士團的事宜，你同意嗎？”

    雙頭犬：“或許是我的臆想，但目前情況是他掌控著局勢，而我們可以把自己的命運交給他嗎？祈禱他是一個友善的長者？祈禱他是一個有情有義的曾經合作伙伴？還是殺了他？”

    崔建道：“殺掉多蘭，等同和騎士團宣戰。”

    雙頭犬回答：“已經被發現身份的人，逃不過多蘭的魔爪。沒有被發現身份的人，騎士團找不到他。所以我擬定了一份名單，白名單就不念了，黑名單指的是有可能因為我而暴露的人。”

    雙頭犬：“三頭犬、月曜、木曜、四頭犬都在黑名單上。”

    雙頭犬道：“針對解散一事請大家各抒己見。我的意見是同意解散，我會爭取一個月時間。這個月內，黑名單將刺殺多蘭。如果刺殺失敗，黑名單五人必須自殺，以保證自己不會成為泄密的源頭。”

    五頭犬問：“有沒有不解散的可能？”我剛轉正。

    雙頭犬：“解散是唯一的選項，但我們可以選暫時解散和永遠解散。不過，暫時是多少時間我不清楚，我也不知道經過時間的洗滌，你們還會不會是你們，是否還有集結的可能。”

    六頭犬：“或許我們可以嘗試和端木接觸。”

    雙頭犬：“乞求他看住自己的老師？還是乞求他給予我們更多的善意？端木只求自己做事問心無愧，并不代表他會要求自己的下屬，自己的老師擁有這樣的品德。即使端木提供庇護，七殺還是七殺嗎？一個附庸機構，有什么資格談信仰呢？”

    雙頭犬等待片刻，見無人發言，道：“接下來開始問詢。三頭犬。”

    三頭犬：“我支持雙頭犬的安排。”

    “四頭犬。”

    所有地獄犬全部支持雙頭犬。

    雙頭犬繼續點名：“日曜。”

    崔建不滿：“月曜在此。”

    日曜弱弱道：“你先說。”

    崔建還沒開口，雙頭犬先笑：“你的心態倒是一如既往的穩定，是不是我們都死在你面前，你還能談笑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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