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ok。”舒克里·布來德同意了。 雖然這個范圍更廣,但少了一些針對性。 舒克里·布來德走到了辦公桌旁,從抽屜里拿出一把鑰匙打開了保險柜,取出一份資料遞給盧克,“這是你要的。” 盧克接過文件,開始查看保安人員的資料。 資料記錄的很詳細,包括姓名,年齡、身高、膚色、眼睛的顏色、頭發的顏色等。 盧克翻看了幾份,找到了死者詹斯·豪雷吉的資料,上面還記錄著對方的本職南部分局巡警。 他繼續查看,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達沃·加利! 本職工作:南部分局夜班警探,探長。 兩名南部分局的警員都在蓋瑞博物館做兼職保安,這是巧合嗎? 這個世界上的確存在巧合。 如果不是巧合呢? 想到達沃·加利躺在擔架上的身影,盧克腦中浮現了四個字,殺人滅口。 盧克又想到了安東尼,回憶兩人之間的談話,當時兩人談到了別墅中的炸彈,安東尼說這是一個陷阱。 當時,盧克還沒有想太多,現在看來這個所為的陷阱不是針對警方的,而是針對達沃·加利一個人的。 其余的警員只是為達沃·加利陪葬。 安東尼應該已經查出了達沃·加利有問題,他當時應該就是沖著達沃·加利去的,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盧克望向舒克里·布來德,“達沃·加利能接觸到油畫的運輸路線嗎?” 舒克里·布來德微微點頭,“當然,他是南部分局的探長,也是博物館的安保顧問。” 這樣看來,達沃·加利能接觸到油畫運輸路線,更有可能是劫匪安排在博物館的內鬼。 那詹斯·豪雷吉呢? 他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 這件事,恐怕只有達沃·加利才知道。 劫匪滅口恰恰說明了他的重要性。 …… 夜晚。 博納特醫院。 經過了一番治療,達沃·加利的傷勢終于穩定了,不過,身體依舊很虛弱。 他躺在病床上,身上纏著繃帶,右手還在輸液,目光呆滯的望著房頂,麻藥勁已經過去了,身上傳來陣陣疼痛。 好難受,但至少他還活著。 箱子里為什么會有炸彈? 之前說的不是這樣的。 那群忘恩負義的混蛋,居然想連我一起除掉。 也對,殺了我,就沒人知道他們的身份了。 幸好,老子命大,還活著。 我不會放過你們的,哪怕是天涯海角,這個仇我也一定要報! “吱”一聲極其輕微的響動。 門開了。 一個穿著藍綠色護士服的女子走進了,她是一個黑人,戴著口罩,看不清模樣。 她的動作很輕,轉身關門,上鎖。 她走到達沃·加利的病床旁,打量了對方一眼,從兜里拿出一支針筒和藥劑瓶,將針管扎入藥劑瓶中吸出藥物。 她將目光移向輸液瓶,針筒插入了入液壺,針筒內的藥劑推入入液壺。 達沃·加利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恐慌、憤怒的神色,他用盡最大的力氣喊道,“你要做什么?” 黑人女護士沒有回答。 達沃·加利的身體太虛弱了,哪怕用盡全身的力氣,也只有兩人能聽到, “你是誰?”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