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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話說，每個城市都有一條忽悠外地人的步行街。同樣的，每個城市也有那么一塊雞兒邦硬的地方。

    樂州按自身實力來講，只是一座四線城市，但傍上了峨眉山這條大腿，就呈現(xiàn)出一片繁榮假象。

    顧玙和小齋大抵轉了轉，沒什么趣味，約莫傍晚時分就往回走。經(jīng)過一條街道時，見兩側有不少保健會所，門臉精致，外窄內(nèi)闊，有的已亮起了燈。

    “要不要去捏捏腳？”她瞧了一眼，忽然提議。

    “呃……”

    他有點糾結，道：“我怎么著都行，你覺著累了就去捏捏。”

    “那走吧，我請你！”

    小齋純閑著無聊，拽上他就進了一家會所。

    “歡迎光臨！”

    剛進門，身形苗條的服務員妹子就笑臉迎人，招呼道：“兩位是做保健么？”

    “嗯。”

    “那樓上請。”

    倆人上到二樓，各進男女間。這層是洗浴和換衣服的地方，都是一個個單間，隱秘性很好。

    顧玙還挺稀奇，他是北方人，北方是一水的大澡堂子。一個個或長或短的老爺們，擠在一處洗洗涮涮，聊天打屁。

    他上大學的時候，有個同學是南方人，第一次洗澡就嚇得肝顫。扭捏了半天，還是穿著褲衩進去的，連肥皂都沒敢?guī)А＿^后更是徹底不去，自己悶在寢室洗小澡。

    咱們不能說，所有地方都是如此，但大體上：北方以澡堂為重，南方則習慣單間。

    顧玙簡單洗過，換了身浴服，又上到三樓。三樓有大廳，有包房，男男女女的都不少。他找了個包房，躺了一小會，小齋才走了進來。

    姑娘穿著一身白色浴服，但露在外面的胳膊和小腿，竟比那衣服還白上幾分。

    “兩位需要技師么？”服務生湊過來詢問。

    “嗯，再來一壺綠茶。”

    “好的……”

    服務生頓了頓，又問：“這位女士，您是要男技師么？”

    “女的。”

    “好，稍等。”

    待他出去，顧玙按開小電視，隨口問：“你在盛天經(jīng)常做么？”

    “看心情，兩三個月一次吧。”

    “哦，我哪會洗澡很勤，做按摩就比較少。”

    “有女朋友的人，做按摩都少。”

    “嘖，我說的是正規(guī)按摩！”他蛋疼。

    “按摩不都是正規(guī)的么？”小齋一臉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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