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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用你凡人的心思，去揣測神明的想法……吾主很眷顧你，科波·菲爾……不要忘記，叛逃了‘無影教團(tuán)’之后，是我們一直在資助你、培養(yǎng)你、甚至還預(yù)備幫助你開啟第四原質(zhì)……這都是吾主的意志與恩賜……當(dāng)你成為非人存在后，你會是受難之神的神眷者！祂的先鋒！祂在地上的代行之人！”

    邪信徒以詠嘆的語氣道：“這是吾等叩拜萬千也難以企及的榮耀，你應(yīng)該感恩。”

    科波·菲爾嗤笑一聲：“不，你們只是打算利用我……你們利用我在普爾茅斯四處犯案，吸引調(diào)查局的注意力……或者說給你們身后的人一個借口，讓他在王國上層的合作者有一個借口能夠讓調(diào)查局去關(guān)注那些更加轟動的事情，比如我！而不是注意到你們的陰謀詭計！我是可是魔術(shù)師，永遠(yuǎn)不要試圖欺騙一位擅長玩弄觀眾人心的魔術(shù)師。”

    “你很聰明……”拿著受難之神雕像的邪信徒沉默良久，那赤紅人影之上，似乎有光芒落下。

    下水道內(nèi)的黑暗逐漸變得濃郁。

    “荊棘與血液的掌控者。

    墮落與猩紅的眷者。

    偉大的受難之神。”

    邪信徒開始念誦受難之神的尊名，在氣氛變得更加緊張之時，突然換了一個溫和的嗓音，開口道：“科波·菲爾……告訴我你的選擇！”

    科波·菲爾忽然笑了，以小丑般的姿態(tài)行了一個滑稽的躬身禮：“偉大的‘受難之神’親自降臨，我當(dāng)然只能選擇合作……我已經(jīng)看到了那扇門，只要再進(jìn)行一次盛大的演出，我就可以在儀式中晉升，成為真正的‘無影者’！這是我畢生的追求！”

    離神越近者，則越不虔誠。

    到了科波·菲爾的層次，已經(jīng)隱約猜到受難之神不過是一位高層次的非凡者。

    甚至，直接就是那位欲靈教派的教主！

    “我期待著……”

    邪信徒的聲音漸漸消散，下水道內(nèi)的墮落與黑暗慢慢消退，一切都轉(zhuǎn)為死寂……

    ……

    哈爾西的移動城堡。

    過道上，威廉跟在亞倫身后，低頭順耳，謙卑得宛若一個侍從。

    亞倫通過之前占卜，已經(jīng)大體確認(rèn)科波·菲爾背后牽扯著巨大的陰謀，并且跟威廉直接相關(guān)。

    畢竟，他自己在行蹤方面一向隱秘，獵人酒吧唯一的破綻也只有威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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