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神樹若木和溫云中君佑-《我是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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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上的月神一只手托著下巴,輕輕地靠在樹上,說出了它的名字。
“神樹若木!”
江晁當(dāng)然知道這個:“山海經(jīng)里的那個若木?”
黑水青水之間,有木名曰若木,若水出焉。
江晁一聽這個名字,大概猜到了這個名字應(yīng)該是巫山神女取的,她就很喜歡用山海經(jīng)里面的名字,之前的涌幽也是如此。
江晁不再問多余的事情,環(huán)繞著這昔日五鬼道的木仙,今時的神樹若木觀察了起來。
“鉆采一體機(jī)哪里來的?”
望舒坐在樹上,明明江晁在繞著樹轉(zhuǎn)圈子,但是不論走到哪個角度抬起頭都能看到望舒在看著他。
“牡丹龍宮那邊的蛟龍培育中心那邊順便制造出來的,不過出來的只有機(jī)器零件,到這邊才組裝升級成為妖。”
江晁:“你準(zhǔn)備怎么運(yùn)到探礦猿發(fā)現(xiàn)石油和天然氣田的地方去?”
望舒:“先走水路,水路走不過去的地方,就讓它自己走了。”
江晁:“它還能自己走?”
望舒:“它還能短距離地游泳呢!”
江晁想象著這棵巨木在大江之中,揮舞著藤蔓和根須往上游溯流而去的畫面,確實挺妖性的。
望舒知道江晁最近準(zhǔn)備出院離開,不過還沒有決定好去哪里。
“這是一臺試驗機(jī)。”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運(yùn)轉(zhuǎn)成功,會不會出問題。”
“云中君大神!”
“要不要過去看一看這只妖是怎么樣運(yùn)作,怎么樣煉化和升級的,以后說不定你也能用上?”
“順便看看,那個溫云中君佑。”
江晁也的確很想要看看,這樣一個巨大的鉆機(jī)妖動起來是一幅什么樣的畫面,究竟有多震撼。
江晁:“去看看!”
望舒揶揄道:“還可以去看一看,巴王的宮殿和排場,讓貧窮的云中君也長長見識。”
江晁點了點頭:“也去看看。”
巫江邊。
天工一族目前在這邊分外忙碌,山上的巫山神女宮和附近的一系列的建筑都由他們來建造,巫江邊上猶如小山一般被妖客、藤蔓環(huán)繞的龍宮港也同樣如此。
穿行地底之下的龍道,大地深處的隱秘倉庫和中轉(zhuǎn)站,也由他們負(fù)責(zé)建設(shè),不知道何時才能夠完工。
“轟隆!”
突然間,大地傳來一陣劇烈的震動,遠(yuǎn)處的轟響隔著山頭都能夠隱隱聽到。
一處處凡人完全不知道做什么用處的隱秘之地,甚至連修建它的人也是如此,一個個帶著竹盔的天工族抬起頭來,看向了動靜傳來的地方。
“地動了?”
“快快快,快上來,地龍翻身了。”
“感覺不像,是怎么回事?”
巫山神女峰上有道人巫覡跑了下來,也同樣看到了這一幕。
“快看那邊,是那棵神樹。”
眾目睽睽之下,只見到原本屹立在巫江邊的巨木慢慢地動了起來。
腳下,一根根粗壯無比的鋼鐵線纜蠕動了起來,從大地深處慢慢拔出。
其延伸出一根根藤蔓吊在懸崖峭壁之上,自身便緩慢地?fù)u搖晃晃的朝著地上倒下去,一根根枝干收束進(jìn)入體內(nèi),最后就這樣平躺在了地上。
多輛虎頭龍身的大貨車沖了出來,進(jìn)入了巨木的身下。
那若木不需要捆綁,它自己延伸出了密密麻麻的藤蔓,化作繩索將自己給捆在了上面。
而那些造型虎頭龍身的大貨車,此刻就像是它座下的輪子。
運(yùn)載著巨木進(jìn)入了巫江。
最后到了巫江邊,那巨木的藤蔓自己動了起來,松開了身下的大貨車,自己蠕動著一點點地爬進(jìn)了巫江之中。
而這個時候,一只只龍種霸下游了下來。
若木再次展開藤蔓,直接纏繞在了這些龍種霸下之上,任由它們推動著自己前行。
江晁站在江邊。
回頭看了一眼自己居住了有一些時日的巫山神女峰,踏上了龍種霸下,然后坐在了那若木的上面,跟著一起朝著巴蜀的更里面而去。
江晁:“去哪里?”
江晁問的不是途中經(jīng)過哪里,而是這若木最終的目的地。
收音機(jī)響了:“去若水。”
——
溫神佑從噩夢之中驚醒,醒來之后依舊是大汗淋漓。
噩夢中,他看到了一員虎將揚(yáng)起長槍,連殺數(shù)人之后,一槍朝著自己扎了過來,他仿佛真的看見了一只黑色的猛虎在其背后顯影,朝著自己張開獠牙利齒一口咬住了自己的脖頸。
“殺!”
他倉惶之下躲避開來,卻被一抖槍從馬上拍落在地。
眼看著就要身死的時候,還是親衛(wèi)將他扯上了馬,在其他人掩護(hù)之下得以脫身。
床榻之上。
溫神佑翻身而起,擦了擦頭上的汗。
那夢并不是假的,而是不久前真實發(fā)生的。
但是那畫面深深地刻在溫神佑的腦海之中,讓其午夜夢回都為那驚險之處而惶恐。
那穆朝天不愧是成名多年在血海尸場里殺出來的大將,溫神佑在昔日五鬼道鬼徒的引路下日夜奔襲,搶先拿下了險地關(guān)城,其卻依舊帶著大軍攻城將其打得狼狽不堪。
其麾下悍不畏死的精兵,也比溫神佑帶來的兵精銳得不是一點半點。
還好,溫神佑帶來的大部分都是堇州兵,來到這千里之外只能依附于他,要不然可能出大亂子。
但是危急時刻。
溫神佑不得不屢次親自率領(lǐng)騎兵從城中沖出襲擾,其中多次險些死在了城外,不過每一次他又從生死的邊緣跑了回來。
“大郎!”
“你覺得你能承得起這天命么?”
溫神佑覺得撐不下去,但是想起阿爺說起的這句話,最后還是咬著牙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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