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所以,袁紹的病情就日復一日的加重,因為我們的三公子要奪嫡啊。 “尚兒.咳咳” “父親,孩兒知道該怎么做父親盡管放心,北國亂不了,孩兒立刻著人領兵鎮(zhèn)壓暴亂。” 那你匯報什么?一旁的許攸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現(xiàn)在感覺很不安,北國的混亂遠遠超乎了他的想象。 原本以為經此大敗后,各方應該會精誠團結,共渡難關,結果都這時候了,還想著奪嫡。 危矣,危矣. “青州方面怎么樣了?”聽得袁尚已有應對,他也不想多問,話題轉到自己最關心的東面戰(zhàn)線上去了。 “青州.大哥一直沒有消息傳回,可是聽從青州回來督辦糧草的軍士說起,徐州又增兵了,大哥幾次主動求戰(zhàn)都都.” 袁尚一臉沉痛,搖了搖頭后,關切道:“父親你別管了,靜養(yǎng)身子,這些事情孩兒會處理的。” 看看,多聰明,他什么也沒說,卻已經把意思傳達的很清楚了。 “逆子!咳咳.” 袁紹只覺得五臟六腑被火燒一樣,喘著大氣罵道:“都什么時候了,還敢主動求戰(zhàn),傳令” 話都沒說完,袁紹就暈厥了過去,血水從嘴角涎出。 “醫(yī)官!醫(yī)官!”袁尚立刻喊來醫(yī)官。 須發(fā)皆白的醫(yī)官號著脈,表情凝重,“公子,主公的脈象越來越弱了,而且多日來不進米水,這.” 聞言,袁尚淚眼婆娑。 他只是想奪嫡而已,并不是不孝,況且袁紹從小就溺愛他,此刻還是心痛非常的。 “公子,還是不要叨嘮主公休息,待其蘇醒,再想法子讓主公吃些粥水吧。”逄紀適時提醒道。 袁尚點了點頭,心疼的看著病榻上氣若游絲、臉色蒼白的袁紹,輕輕的退了出去。 當天夜里,曹操帶著典韋許褚又來嘲笑他了,四世三公,北國霸主 不同的是,這一回,呂布還把袁譚也押著過來,當著他的面,一戟揮下,袁譚首級高高拋飛出去。 饒是在睡夢中,也止不住血水從嘴角溢出。 這一回,袁紹沒能挺過來了。 一代梟雄,在睡夢中隕落,既荒唐,又可悲。 這一夜,袁府內,哭聲成片,披麻戴孝。 “公子,主公臨終前可有遺言立誰為世子?”后半夜,審配才湊到袁尚的身邊,低聲詢問。 “沒有.我甚至都沒見到父親最后一面.”袁尚抽泣著回答,此時的他,心亂如麻。 袁紹死了,他便失了依仗,這固然是令人悲痛。 可同時,他也開始害怕,因為他清楚,自己在軍中的威望是比不過袁譚的。 而且,袁譚確確實實的讓呂布交出了求和書,這件事能瞞一時,瞞不了一世,一旦傳開北國諸將、世家豪門都會以他馬首是瞻。 而一旦袁譚上了位,昔日恩怨糾纏,他豈能放過自己啊。 “公子,你記清楚了,主公臨終前有遺言,立你為儲,接任北國大業(yè)!”審配眼神堅定,甚至攥著袁尚的手,以示強調。 審配這么做,說沒有私心是假的,他跟袁尚一樣,都與袁譚交惡,這里頭跟他奢靡的作風是離不開關系的。 而且,袁尚上位,他審配的未來也可扶搖直上。 不可否認,喊出過‘吾主在北,不可使我面南而死’的審配是個有氣節(jié)的人。 但,小人與氣節(jié),這兩者本不沖突。 更何況,小人與否,譽毀之間,不過是人言評說,站在審配的立場,他沒有做錯什么。 “正南說的對,主公的遺言,在下也在現(xiàn)場,可以作證。”一旁的逄紀也開口了。 袁尚心頭一沉,當然聽明白了這是要假立遺命,父親尸骨未寒,我便要做此行徑嗎? 但轉而一想,又覺得這沒問題。 這件事從頭到尾也沒人知道,況且袁紹這般疼愛自己,他只是走的匆忙而已,如果有時間立遺命,也該歸屬自己的呀。 權力的誘惑,生死的沖突,這些東西糾纏在一起,袁尚幾乎就沒怎么猶疑便痛快的答應了。 “對,父親臨終有遺命,立我為世子,今后還望二位先生輔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