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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三 林墨計成,狼煙已起-《三國:開局誤認呂布為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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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蜀中,大雪紛飛,刺骨的寒風(fēng)好似能穿透人的衣裳,直入骨髓。

    院內(nèi)的張松站在火盆前,雙手在火炭上方烘烤取暖,嘴角勾勒一抹得意的笑容。

    最近的好消息是一個接一個的,先是他從漢中回來后大肆渲染了曹軍兵精糧足,大軍精銳程度絕非川軍可抗衡,川地的文武聽后都不免生了怯敵情緒。

    然后,他又吹噓了一番投降的張魯也是依舊受到了曹操的厚待,這一對比下來,本就有懼戰(zhàn)心理的川蜀文武更是搖搖欲墜了。

    而在這關(guān)鍵的時候,北國又傳來了驚天的消息,林墨與呂布產(chǎn)生了嚴重的隔閡,新老兩派力量從暗中較勁已經(jīng)到了明面對抗了,甚至張遼都被林墨軟禁在了鄴城。

    前面兩件事動搖的還只是川地文武,可這第三件事動搖的就是劉璋的信心了。

    原本在曹操取下漢中后,他就有一絲投降的想法,人貴有自知之明,他清楚自己是什么貨色,根本不可能是曹操的對手。

    只是在那個時節(jié)剛剛好就收到了林墨的信,于是他順勢而為的拿了出來振奮軍心。

    想著如果林墨可以幫忙的話,曹操根本沒有機會對川地下手的,天知道在這個時候他們翁婿竟然還鬧起了矛盾,這難道真的是天要亡我劉璋!

    哦對了,還有劉備的一封信,不過他看都懶得看。

    歷史上的劉璋敢于請劉備入川那是因為背后有荊州作底氣,可現(xiàn)在呢,不要說零陵和武陵了,南郡都還在曹操手里,你劉備那點兵馬是不是準備插上翅膀飛過來救我,一點也不實際。

    “怎么樣啊孝直,我說選曹操沒錯吧,年輕人到底是年輕人,林墨太急了,北國才剛剛到手,就開始貪戀手中權(quán)位,走不遠的。”張松一副我早就看出他不是那塊料的表情,洋洋自得。

    呂布當然是個莽夫了,可沒有他,你林允文也沒有今天,這么早就急著上位,北國內(nèi)亂早晚的事情了。

    由此可見,人生最重要的是選擇呀,我張松今兒就做出了明智的選擇。

    “想什么呢,這么出神。”氣氛都到這了,法正竟然不恭維幾句,張松以為他沒聽到自己的勝利宣言呢。

    “這事,有點不對。”法正屏氣凝神,一臉深沉的搓著手。

    “哪不對了?”

    “林墨是何等樣人,做事可是滴水不漏的,他如果真的決定這么做了,呂布根本不可能全身而退的回到徐州,大可以像軟禁張遼一樣把呂布給軟禁起來。”

    隨著自己的分析,法正眉頭越發(fā)緊蹙,“可他竟然眼睜睜的看著呂布退走而沒有采取任何行動,這不是縱虎歸山嗎?”

    “孝直,那可是呂布啊,天下無敵的猛將,他要走,誰攔得住啊。”張松不以為然的笑了笑。

    “永年此言可就膚淺了,他如何厲害,在沒有遇見林墨以前不是被曹操收拾的抬不起頭來?”

    法正搖了搖頭,捻著手指分析道:“就連曹操都稱林墨是一人可當百萬軍,加上趙云、顏良和文丑這些新生派如果都支持林墨的話,呂布是跑不了的。”

    這么想當然也沒毛病,但張松卻覺得這也是可以解釋的通,“呂布三姓家奴的罵名跟了大半輩子,他林墨如果對呂布下手,那不是也要背上弒父的罵名。

    照我看,他自詡手段無雙,曹操袁紹之流都是掌中萬物,更何況是一個區(qū)區(qū)匹夫,實則有意放他離去,然后逼呂布先動手,這樣也就不會留下什么臭名聲了。

    不就如你所說的滴水不漏了。”

    法正笑而不語,顯然并不贊同張松的看法。

    他不知道林墨在想什么,但異位而處,如果他是林墨,呂布是肯定跑不了的。

    而且,這也不大可能是矛盾在升級,聰明人做事都是走一步看十步的,在呂布離開北國的那一刻起,他就應(yīng)該知道將來雙方肯定會爆發(fā)沖突。

    把危機扼殺在搖籃里是一個稍有腦子的人都應(yīng)該做的,更何況是林墨這樣城府心術(shù)當世翹楚的存在,這里頭要說沒一點貓膩,他可不相信。

    “那伱覺得林墨在干嘛?”見法正還深陷其中,張松只能順著話題問下去。

    “思來想去,只有一個可能,林墨眼下如果對中原動手,便無暇他顧,他擔(dān)心關(guān)中十部和江東孫策都會趁著這個機會發(fā)難。

    最穩(wěn)妥的辦法就是以此蒙蔽曹操,讓曹操深信他與呂布鬧了矛盾,內(nèi)亂將起,鼓動曹操放心取益州,而他則會趁著這個機會把關(guān)中十部這個最不穩(wěn)定的因素先拔了。”

    張松當然也是極聰明的人,可要說心術(shù)城府、兵法韜略,連法正的手指頭都比不上。

    高度都不一樣的兩個人怎么可能想的到一塊去呢,張松嗤之以鼻,“你這想的太多了吧哪有這么夸張,這事就是簡單的翁婿內(nèi)訌罷了,別多疑了。”

    作為東州派的法正能跟川蜀本地士人張松尿一塊去當然不是因為彼此才華,純粹是都有一種才華被埋沒、郁郁不得志的天涯淪落人的感覺。

    所以,法正并不會在這些方面跟張松爭論什么,只是笑著問道:“那以永年兄所見,下一步,曹操當做何舉動。”

    張松捻著山羊須笑道:“益州有你我為內(nèi)應(yīng),接下來還需要你想辦法混入劍門關(guān),司空說了,陽安關(guān)和葭萌關(guān)他自會攻破,唯是這最后一道天塹要你助力了。

    至于說北國,如今呂林起了嫌隙,這種因為權(quán)力而起的矛盾又接著張遼被軟禁,只會越發(fā)惡劣到不可調(diào)和,最明智的做法,當然是任由他們內(nèi)亂。

    待益州穩(wěn)定,兼荊、司、豫、兗四州之地,便可長驅(qū)北上,成就萬世功業(yè),你我也將一展抱負啊!”

    法正既然決心要投曹操了,那么內(nèi)心當然是希望他贏的。

    公允的說,他真的擔(dān)心曹操的想法跟張松一樣,那樣會后患無窮的。

    北國之亂是真是假無人得知,但,益州擺在這也跑不了,明知的做法是,不管你亂不亂,在關(guān)中十部的戰(zhàn)斗打響后就要一鼓作氣撲上去攻破冀州。

    可法正心里也清楚,曹操更大的可能卻偏偏是跟張松所想一樣,先前數(shù)戰(zhàn)皆敗,天知道有沒有留下什么心理陰影來。

    其實,從曹操對林墨夸贊的那句話就可以看得出來,如果可以選擇,曹操是不會正面跟他發(fā)生沖突的。

    聰明人,往往也會被聰明所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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