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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六 破計,呂布的拿捏-《三國:開局誤認呂布為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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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潼關的糧草大營換了位置,因為時間急切,加之離間計的威力,當然也就不敢從潼關城里調集兵馬去轉運糧草,幾十萬石糧草只能征用華陰的民夫。

    鐘毓雖然沒能通行被調到了潼關內任主簿,但這個消息他還是知道的,沒有多大的意外,就跟先前制定的計劃一樣。

    自然的,鐘家先前的民夫會順理成章的被選上,畢竟在司州地區,哪怕是縣城內,想找青壯也沒那么容易,他們幾個人再主動站出來,沒理由會被落選的。

    新的糧草大營轉運好后,這些民夫就被驅逐回了華陰,臨別當然是威脅加警告不可透露出去這件事,不過鐘家的民夫心里還是犯了嘀咕。

    按照家主的推算,他們應該是被滯留在新的糧草大營才對,怎么給放了,但這樣似乎更便于他們將消息傳遞出去,卻也沒有多疑。

    是夜,滴水成冰,凌冽的寒風如同一把刮骨的鋼刀,吹的人生疼。

    糧草大營的呂軍巡夜將士一個個倒也沒有不適應這樣的氣候,畢竟,他們中不是北國軍就是烏桓軍,這些人早就習慣了冬天時節這樣的氣溫了。

    “急報!急報!快閃開!我要見張燕將軍!”糧草大營外,一名身披呂軍戰甲的騎兵疾馳而來。

    “你是何人!”當值的校尉直接上前攔下來人。

    “屬下是魏越將軍麾下隊率,潼關城萬急,我要見張燕將軍稟報軍情!”來人鎧甲有幾處破碎,身上還帶著血漬,看起來似乎是剛剛脫離戰場。

    “令箭何在?”當值校尉蹙眉問道。

    “將軍,潼關城內關中舊部造反,馬超更是打開了城門放曹軍入關,如今關內溫侯正在浴血奮戰,緊急待援,屬下是奉了魏越將軍的命令前來向張燕將軍求援的,事出緊急,何來令箭啊!”這人操的一口北國口音,言辭卻也不像有假。

    當值校尉不敢做主,當即去請來張燕。

    風風火火趕來的張燕問了問其中細節,只聽的呂軍被打的措手不及,又兼關中舊部造反和曹軍夾擊,此刻朝不保夕。

    對于關中舊部造反這種事情,張燕一點也不詫異,早前就傳的風風雨雨說馬騰暗通曹操,不過是圖窮匕見罷了,他可不敢耽擱,當即喝令糧草大營七千人火速趕赴潼關救援。

    報信的隊率見狀,嘴角勾勒一抹陰笑,隨后就靠在一旁的篝火堆上休息恢復。

    先前聽鐘毓報過,這糧草大營合計一萬呂軍,一口氣調走了七千就只剩下三千人了,而且還都是步卒,等他們趕到潼關的時候也得兩個時辰后,那時什么事情都辦妥了。

    約莫半個時辰后,糧草大營外就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聽那動靜是絕少不過兩三千騎的。

    沒等當值校尉詢問來者何人,對方遠遠就招呼箭雨,射翻了轅門下的呂軍執勤軍士。

    “弟兄們,沖進去,燒寨毀糧!”一馬當先的陳到揮舞長槍捅翻一名呂軍將士,身后騎兵如潮水般涌入了糧草大營里。

    陳到自從豫州行伍里被曹操賞識提拔后,更多的時候其實是擔任著練兵的任務,上陣殺敵這種事情真正有機會還是去了益州。

    盡管打益州的時候是有法正、張松、孟達這些人做內應,可連著下了劍閣、葭萌關隘,跟劉璋的親信張任死磕的時候,他是打的最兇的。

    陳到也用實際行動證明給曹營諸將看,自己可不是只會練兵,打仗也是一個彪悍。

    若非如此,像這種孤軍脫離隊伍后行武關小道隱匿進入司州,又還需要潛伏一段時間,最后發起扭轉戰爭天平的戰斗,可謂是能直接決定曹軍此行勝敗的關鍵怎么著也是落不到他的頭上的。

    “子遠,我守在此地,你速帶人去后營焚糧!”沒費什么力氣,陳到就沖到了糧草大營的中軍帳處,隨后對著副將吳懿下達指令。

    “喏!”吳懿拱手。

    這糧草大營的防守顯得有些松懈了,可這一切倒沒引起陳到的懷疑,畢竟這個局可是法正早早就布下了的。

    以離間計造成呂軍將領對關中舊部的猜疑,再以關內血戰為由調走糧草大營的軍士,這樣一來這里就成為了空營,就算剩下一小部分人,畢竟自己可是帶了三千騎兵來的,總歸拿下不會有問題。

    此番糧草被毀,自己就可以按著命令趕赴長安城去,到時候鐘繇再派人向呂布求援說是長安被圍,糧草被毀的呂軍本就人心惶惶,又聽了這樣的消息,潼關城指日可破。

    甚至原本沒有背反意思的關中舊部聽聞了這個消息后也會生出投敵的心思。

    重新梳理一遍這個計策,陳到依舊覺得驚為天人的。

    只是,這樣的驚駭還沒有持續太久,吳懿剛剛才撥馬行動,忽的聽聞一陣廝殺聲傳來。

    方才還是空蕩蕩的中軍大帳,周圍的呂軍如同蝗蟲一般涌了出來,將他們圍了個水泄不通。

    這.

    這是怎么回事?

    這特么不是空營嗎?曹軍舉目四望,目之所及都是人,大營里都快要站不下了,好家伙,說是少過兩萬也沒人信啊,人聲之鼎沸,哪怕沒有立時就下令進攻,動靜也把戰馬都驚的左右搖擺。

    也算是血水里摔過跤的陳到尚且被這一幕驚住了,遑論是其他的曹軍騎兵,他們一個個都驚愕不已的看向陳到和吳懿。

    該說不說,驚愕歸驚愕,終究不是恐懼。

    能被點出來孤軍深入敵后行事的軍士,哪一個不是曹操麾下的精銳啊,都是一群把腦袋別在褲腰帶的人了。

    “你們是自己下馬受降呢,還是我下令將伱們全部射殺?”騎著高頭大馬的魏越面露不屑的盯著為首的陳到。

    今天這陣仗是無論如何也跑不出去了,就算是僥幸殺出一條血路,他們也沒有地方能去。

    這里有呂軍的伏兵,法正滴水不漏的計劃已經被呂軍識破,換言之長安城里的鐘繇可能也已經暴露了。

    調轉方向再走武關道回去也不現實,因為他們沒有糧草了。

    心頭已經涼透的陳到很清楚自己的處境。

    能在夷陵大敗的時候以命相拼護劉備殺出重圍的男人,從來就不是愿意束手就擒、更視臨陣投敵為不齒,今日這番,陳到覺得不過也就是歸宿到了沙場將軍的最終宿命罷了,又有何懼?

    他揚起長槍喝道:“弟兄們,魚死網破,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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