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士元有所不知了吧,這特殊照顧就是把他扒光了,冷到他身上起了瘡,再用利刃將那些瘡全部給挑了,復而愈合,再挑,直到血流干為止。”呂布充當百科解說。 吳懿咽了咽口水,他在川地有些年頭了,自然知道被扒光了后人會被凍傷起凍瘡的。 那玩意又癢又疼,被利刃挑開的感覺光是想想就覺得一身的雞皮疙瘩。 “怎么了,你很癢嗎?”魏越一臉玩味的問道。 “你們殺了我吧!”吳懿有些歇斯底里了起來。 做了俘虜,被殺也就是人頭一顆,被折磨蹂躪,那罪可就長了。 呂布見著他眼神中彌漫的恐懼,深知時機已到,便是起身走過去將吳懿扶起,還親手為他松綁,“這位將軍,你若愿意歸順,我以溫侯的爵名向你保證,你在我方陣營里得到的,一定會比在曹營里得到的更多。 甚至我可以向你保證,對外宣稱你寧死不降被我殺死,直到把你后方的家眷救出才公示你的身份。 這已經(jīng)是我最大的誠意了,你考慮清楚。” 一巴掌后一顆糖的效果當然是很誅心的。 事實上,吳懿本身就剛剛投誠于曹操,說不得忠心耿耿四個字,能賣了劉璋,一樣能賣了他曹操。 被選中參與到這次的行動里來,主要是因為他對武關道比較熟悉罷了。 說到底,這不是他的戰(zhàn)爭。 現(xiàn)在,為他解綁的可是天下武將的巔峰呂奉先,并且以侯爵之名作保,會護他家人,要說完全不動心是不可能的。 “將軍可以放心,若溫侯公布你寧死不降,那么你的家人就算是烈屬,曹操只會善待,之后便不會再留心,到時候解救起來是不會太難的。 相反,你就算是寧死不降,溫侯也可以說你已經(jīng)轉(zhuǎn)投,到時候你的家人會是什么下場,可就不知道了。”龐統(tǒng)趁機推波助瀾。 一頭是無盡的折磨與酷刑,一頭是自己全家的性命,吳懿當然是傾向后者。 曹操,到底談不上對他恩深義重,短暫的猶豫過后,吳懿耷拉了腦袋,泄氣道:“末將吳懿,官拜破虜校尉,是此次繞襲糧草的副將。” 他的話剛剛說完,鐘毓如同被抽了脊梁骨一般,瞬間就癱軟,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咦,公子為何這么開心?”魏越幽幽問道。 鐘毓此時已經(jīng)滿頭大汗,渾身顫抖,艱難抬起頭來看向呂布,后者目光擇人而噬,走上前毫不客氣的踹了一腳,“就你也配叫稚叔?回頭再收拾你們父子!” 隨后,鐘毓也被押了下去。 呂布讓人上了酒食給吳懿,人家已經(jīng)表態(tài)了,當然要先做安撫的。 酒足飯飽,他才開始慢慢的詢問。 吳懿也很老實,把自己知道的全盤都交代的清清楚楚,大體上都跟龐統(tǒng)預料的差不多,就是鐘毓給的糧草支應他們來到司州后的用度。 唯獨跟龐統(tǒng)預料的不一樣的是,他們完成任務后,并不是重回曹營,而是要去占領長安,這樣一來呂營的動蕩就會更大了。 “原來如此。” 龐統(tǒng)捻著自己的短須,又無不惋惜的說道:“那想用這一手來將計就計誘曹操入關也行不通了。” 呂布倒是無所謂的一擺手,“那又如何,曹操失了這毀糧的機會,枯守在冰城里也不過是拖延些時日而已。 我不在乎,拖吧,反正文遠也要時間,等他到了,我看曹操如何全身而退。” 龐統(tǒng)頷首贊同。 就目前來看,曹操確實是無力回天了。 不能說法正這一手不高明,錯就錯在這本來就不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戰(zhàn)斗,毀糧幾乎是唯一的取勝之道。 也因為如此,龐統(tǒng)對于他們的計劃會本能就往糧草方面去想。 “溫侯,末將去長安把鐘繇那個老東西給抓來?”魏越拱手問道。 呂布來回踱步了兩圈,鐘繇當然是罪大惡極的,可問題就在于自己答應了要保全吳懿全家,他現(xiàn)在還不能站出來指證。 畢竟是潁川大族,在朝為官的人里都有不少鐘家人,呂布覺得這事還是要慎重。 “你先帶人去接了防,把他軟禁起來便可以了,動手的事情,再緩緩。”在這方面,呂布甚至都沒想過要問一問龐統(tǒng)。 涉及到了世家的打壓,呂布唯一信任的只有自己的女婿。 反正人攥在手里也跑不了,就等允文來了再說吧。 不好意思,遲到了,求下月票,希望明天晚上前能到三千張 (本章完)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