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倒是諸葛亮眉頭一沉,本能的察覺有點不對勁,“機(jī)伯,可知公子尋我主所謂何事?” “噢,這一點主公倒也沒說,只說他會在臨湘城里設(shè)宴款待。”伊籍隨口解釋。 原本也沒當(dāng)回事的劉備瞥見諸葛亮似乎有些心神不寧的模樣,當(dāng)即放下酒杯問道:“孔明,你在想什么呢?” “沒什么。” 諸葛亮忙不迭擺動羽扇,隨后不動聲色的再次開口詢問道:“機(jī)伯,最近這段時間臨湘城里可有發(fā)生什么大事?公子可接見過什么人?” “大事,外人并沒有什么特別的事和人啊?!? 伊籍砸吧著嘴重復(fù)了一遍,搖了搖頭,顯然是否定了諸葛亮的猜想,但下一息,他眉頭一挑,沉聲道:“不過.不過有人看見了魏文長出現(xiàn)在城里?!? 聽到魏文長三個字諸葛亮心頭一沉,果然是這樣嗎? 魏延已經(jīng)跟著黃祖一起投奔了呂林,所以聽到他的名字時劉備的嘴角也不由抽動了幾分,“魏延?他去臨湘做什么?” “這一點在下就不得而知了,可他畢竟是主公的舊屬,興許眼下充當(dāng)著主公與黃祖之間的信使斡旋也說不定。”伊籍還是相當(dāng)?shù)臉酚^。 諸葛亮看了看劉備,又看了看伊籍,猶豫再三還是緩緩站起身來,“我擔(dān)心他當(dāng)?shù)牟皇屈S祖的信使,而是呂林的信使.這就是他邀請主公去臨湘的目的了吧。” 此話一出,劉備和伊籍都怔怔看著諸葛亮,很顯然,剛才諸葛亮是話里有話的。 劉備和伊籍交換了個眼神,凝神看著諸葛亮,小心翼翼道:“孔明先生,伱此話可是暗示主公已經(jīng)被魏延策反,此番邀請皇叔入臨湘是想設(shè)鴻門宴?” 諸葛亮沒有回答,但眼神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劉備倏然起身,搖頭道:“孔明,公子對我或許是心存些許誤會,可要說伏兵臨湘準(zhǔn)備加害于我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的,我不相信!” “孔明先生總不可能僅憑魏文長出現(xiàn)在了城里就斷定我主要加害皇叔吧,那也太武斷了,可有憑證?”一直以來伊籍都很佩服諸葛亮的才華,可這樣無端的指責(zé)也不免招來他的白眼。 “憑證,公子的邀請其實就是最好的憑證。” “此話何意?”劉備和伊籍幾乎是異口同聲問道。 “主公,有一件事想來你應(yīng)該還沒忘記吧,前些日子公子親自來巴丘是為何事?” 面對諸葛亮的反問,劉備回憶了一會便揚額道:“曹劉聯(lián)盟的事情?!? “對,曹劉聯(lián)盟這么大的事情,公子也并非是讓主公過去臨湘城商量,而是親自到巴丘來,為什么?因為他不想主公出現(xiàn)在臨湘城里。” 這一點劉備當(dāng)然很清楚的,因為自己現(xiàn)在才是朝廷敕封的長沙太守,而劉琦只是新野的縣令,所以他不想自己出現(xiàn)在長沙的首府臨湘也很正常。 事實上,也是因為這樣他們才被驅(qū)趕到巴丘來的。 諸葛亮繼續(xù)道:“可是現(xiàn)在,公子在接見過魏延之后,突然就心性大變讓主公進(jìn)入臨湘城,而偏偏魏延又是呂林的人,種種線索連在一起,應(yīng)該不難想象公子到底想干什么了吧?” 抽絲剝繭的分析讓整件事都變得淺顯易懂,先前還對劉琦信心十足的劉備和伊籍二人都沉默了。 不得不說,諸葛亮的說法給人一種杞人憂天的感覺,可聽完他的分析卻發(fā)現(xiàn)這一切似乎又變得合情合理了。 “這” 劉備本能的想反駁,嘴巴閉合之間,什么話也說不出來,最后只能從感性出發(fā),“我與景升兄同為皇室宗親,待公子亦如子侄,就算魏延給他灌了迷湯,他大可開城獻(xiàn)降,為何非取我首級不可?” 一想到劉琦竟然會想向自己下手,劉備的心都碎了。 平心而論,自己對劉琦也不曾虧待分毫,在他最困難的時候,是自己扶持他走過來的,乃至于這四郡之地,如果沒有自己,他也根本拿不下來。 就連天子詔書自己都能忍住,終歸是對得起他劉琦了,可他竟然要對自己下手。 這人心怎么能歹毒到這個份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