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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在修行上，也仿佛太清門檻在此一朝有了松動(dòng)的跡象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錯(cuò)覺。

    這就是因果嗎？

    但凌墨雪不知道自己到底期待不期待他真的這么做。

    真的做了，自己是不是反而會(huì)很失望很失望？

    如果這么做了，他就不配是夏歸玄了，只不過是長著一張同樣的臉的另一個(gè)人？

    她的心已經(jīng)亂成一團(tuán)麻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么，臉上慣性的面如寒霜，眼眸如劍。

    一般人被這種眼眸盯著，可能都會(huì)顫抖得跪下。

    卻見夏歸玄定定地對視了一陣子，眼睛依然清澈純凈：“如果我要對將軍下跪的話……我更希望是另一種原因。”

    你該不會(huì)是想說床上慢慢跪？凌墨雪壓住差點(diǎn)脫口的質(zhì)問，強(qiáng)行淡淡道：“什么原因？”

    夏歸玄認(rèn)真道：“喊人做主人，我喊不了，也許我遺忘了很多事，但我能確定這種事不可能是我曾做的，也不會(huì)是我今后會(huì)做的……因?yàn)槟遣皇俏遥肋h(yuǎn)不可能是我……將軍在騙我。”

    凌墨雪心中莫名一松。

    還是他。

    不居人下夏歸玄，哪怕遺忘了一切記憶，他還是他，骨子里的驕傲未曾磨滅。

    明明是自己想讓他嘗嘗滋味，可他拒絕，自己居然反倒輕松和為他高興。

    真是犯賤啊凌墨雪，就你這樣，還想翻身？

    太不爭氣了……

    她深深吸了口氣：“我問的是你如果下跪，是會(huì)因?yàn)槭裁矗皇菃柲銥槭裁床还颉！?

    夏歸玄帶著點(diǎn)期待，小心翼翼地道：“將軍剛才的一劍，登天攬?jiān)拢S沓如星，仿佛天地之間的所有玄奧盡歸于此，是我所憧憬。我……能向?qū)④妼W(xué)劍么？”

    凌墨雪忽然有了一種破防的眩暈感，手心里居然微微滲出了冷汗。

    某些曾經(jīng)，再度劃過腦海。

    冰雪之中，他在教自己劍術(shù)……

    少女成長為強(qiáng)大的將軍，他輪回而來，向?qū)④妼W(xué)劍。

    將軍和少年相互凝望，一眼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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