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賭、賭場里面也是要做賬的……” “你一個高中生學做賬!”鄭恩地一把揪住少年的耳朵往外扯:“跟老娘出來!” 鄭民基哭喪著臉,一路被姐姐揪著耳朵出了校門:“怒那,好歹我在學校里也有一批小迷妹,給我留點面子不行嗎?” “給你留面子?再不教訓你,你真要去混黑了!” “其實……這點黑,能算黑嘛……” 鄭恩地怔了怔,揪著弟弟耳朵的手慢慢放了下來,認真道:“你想說什么?” “怒那,姐夫的力量,無非是用來保護他重視的人啊……比如你。” 鄭恩地安靜地看了弟弟半晌,嘆了口氣:“還有呢?” “在別人眼里是陰暗的黑影,在你們的眼里,那分明是溫暖的光芒。”鄭民基認真道:“黑的只是手段,端要看他的心用在哪里。” 鄭恩地冷笑道:“你小小年紀,能有他的自我控制力?別一頭扎在里面不知東南西北,成為社會的蛆蟲就好。” “所以我一直在都學習姐夫。”鄭民基揚了揚手,手里居然還拿著書。 鄭恩地看了一眼,看見上面碩大的《史記》書名,半晌不知道該怎么說他,只能嘆道:“學表面是沒有用的。世上只有一個唐謹言。” “怒那既然知道世上有唐謹言,又何必這么刻板的分光影。”鄭民基認真道:“你看那些從政的,白不白?樸槿惠還不是和邪教混在一起,要不是姐夫去年一怒掀底,世人還要被瞞多久?” “你懂個屁!”鄭恩地罵道:“你以為你姐夫為了正義?他是因為樸槿惠要接受薩德,才和中方合作搞事。這一場地震不知道耗了他多大的心力,你以為是好玩的?” “這就夠了啊,姐夫即使不是為了正義,那也是為了他祖國。” 鄭恩地有點哭笑不得:“我不是來和你爭唐謹言是好是壞的……算了算了,這廝真是個壞榜樣。” 鄭民基笑嘻嘻道:“怒那今天來釜山,莫非是給少時做特別舞臺?” “嗯。少時十周年……”鄭恩地有些出神地說:“真是個傳奇,希望我們Apink也會有這一天。” “會有的,有姐夫嘛。要是沒他,嘿嘿,少時也未必有這十周年。” “你啊,真是他的腦殘粉,幾年過去不但沒消停,還更腦殘了。” “因為越是長大,越知道他有多么了不起。如今他一手把文在寅扶成了總統,潘基文安哲秀都被他刷得連媽媽都不認識了。韓國朝局竟是被一個華裔攪弄風云,男人做到這個地步,怎能不讓人膜拜?”鄭民基眼里閃著狂熱的光:“大丈夫當如是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