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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

    “你估計能賣什么價格？”

    秘書思考片刻，給出了一個數字：“全版權的話，不會低于十位數，運作的好的話，會是一個天價。”

    “和我猜的差不多。”李富真點了點頭，有些驚嘆：“很厲害的小學弟，比我厲害多了。”

    “他怎么能和您相比。”秘書立刻擺正了自己的立場。

    “我如果是普通家庭出身，肯定不如他。”

    “您白手起家創下的家業，不是他能媲美的。”

    李富真笑了：“別給我臉上貼金了，什么白手起家，天下沒有白手起家的富二代。我能有今天的成績，我的家世是最重要的原因，岳關不一樣，這是真的天才。”

    她對自己是有清醒認知的。

    不過對岳關的認知不太準確。

    她靠家世，岳關靠外掛。

    說起來還是岳關占便宜了。

    但李富真自然是不知道的。

    “正常來說，他確實沒有必要給自己找麻煩，但一個人的文風真的能差距這么大嗎？”李富真還是不太相信。

    秘書提出了一個觀點：“董事長，太祖的文風也很多變，《紅樓夢》和《射雕英雄傳》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人寫的。”

    “他能和太祖比？”李富真反問道。

    秘書沒有回答。

    但李富真隨后自問自答：“也不是不可能，天才的世界本來就難以理解。和那些諾獎得主相比，區區文風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

    李富真思考了片刻，隨后做出了決定：“放出消息，公開岳關是《神雕俠侶》作者這件事情，把征文的熱度炒起來。”

    “董事長，《暮光之城》的消息要一起曝光嗎？”秘書問道。

    “不用，他自己不想說，我們別做這個惡人。征文本來就是公開的，做我們公司職權范圍內的事情。”

    “是。”

    “五星視頻去年虧損了多少？”

    李富真的問題很跳躍，但秘書顯然已經適應了她的風格，立刻回道：“23億。”

    李富真眼角一抽。

    雖然燒的錢大部分都不是她自己的錢，但是這種燒法，她壓力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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