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見幾番解釋無法取得眾人的信任,溫崎憤憤不平地轉向趙弘潤,控訴道:“殿下,這次您是親眼看到了……你看我手上,這里,這里,全是淤青,腿上……唔,腿上不方便給殿下看,但總之,這丫頭越來越潑辣了,變本加厲,長此以往,要出大事的!” 趙弘潤似笑非笑地看著溫崎,隨即詢問宗衛長衛驕道:“衛驕,你覺得呢?” 衛驕聳了聳肩,表示對溫崎的危言聳聽不以為然。 見此,溫崎正色說道:“總之,殿下您這次定要嚴懲那丫頭,否則……否則……” “否則你怎樣?”趙弘潤笑嘻嘻看著溫崎。 他毫不擔心溫崎會出走,因為溫崎已經把他下半生輸給他了,這時代的人,對于信譽是極其看重的。 果然,溫崎『否則』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一個人站在那生悶氣。 見此,趙弘潤笑著寬慰道:“好了好了,回頭本王會說說她的。” 聽聞此言,溫崎臉上的憤色稍平,然而就在這時,趙弘潤話風一轉,繼續說道:“綠兒這丫頭,本王很了解,終歸也是接觸了五六年了,若沒有什么原因,她不至于會做出……唔,方才那樣的事。……是不是溫先生你惹惱了那丫頭啊?” “怎么可能?我哪知道那丫頭發什么瘋?”溫崎一臉理直氣壯。 然而,趙弘潤并沒有上當,似笑非笑地說道:“既然你不肯如實相告,那本王就只有再把她叫過來,當面問問她了。” 聽聞此言,溫崎面色稍稍有些變了,在扭捏了半天后,這才訕訕說道:“也沒多大的事,就是……就是一壇子酒而已。” “呵。”趙弘潤輕笑一聲,轉頭對衛驕說道:“衛驕,去把那丫頭叫回來。” “別別別。”還沒等衛驕有何動作,溫崎就先慌了,他在懊惱地看了一眼趙弘潤后,似破罐破摔般說道:“行行行,我說我說,我說總行了吧?”說著,他咂了咂嘴,表情有些心虛地說道:“那日,我不是被殿下你逮到了嘛,我也知道我是沒成績的,但是回府后,那丫頭說是要犒賞犒賞我,給了我一壇酒,就是殿下你珍藏在酒窖里的那些,你知道我平日里是喝不到的,就算殿下你允許我隨意飲用,那丫頭卻護得跟寶貝似的,我一直沒機會,沒想到這次,她居然舍得拿出來……后來她問我,這次會試有沒有把握,我當時喝了酒嘛,于是就說……唔,總之她當時很高興,隨后幾日每日都破例給了我半壇,直到今天,我尋思著瞞不住了,所以就……那個……也沒多大的事,對吧?” 『自作孽,不可活!』 除了溫崎以外,屋內諸人皆用怪異的目光瞅著溫崎,暗暗搖了搖頭。 “活該你被追著打。” 趙弘潤翻了翻白眼,其實他早就猜到多半會有類似的原因,否則,綠兒雖然性格強勢些,但也不至于會提著木棍追著溫崎一通亂打。 搖了搖頭,趙弘潤對溫崎說道:“這事你回頭自己去解決,本王才沒有工夫參合。……對了,你先替我將何公子與這位唐先生請到偏廳,幫我招待一下。” 『唔?』 溫崎疑惑地轉頭看向介子鴟與文少伯,仿佛是猜到了似的,會意地點了點頭。 忽然,他舔了舔嘴唇,意有所指地說道:“用茶水……招待?” 趙弘潤翻了翻白眼,朝著衛驕努了努嘴,衛驕會意地點了點頭,到書房外,對書房外的肅王衛吩咐了幾句,大抵就是讓后者去酒窖搬幾壇酒到偏廳。 見此,溫崎眉開眼笑地領著何昕賢與唐沮到偏廳去了。 而待等溫崎、何昕賢、唐沮三人離開之后,趙弘潤將介子鴟與文少伯請到內室,招呼他們坐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