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PS:這兩天在老家陪父母,每晚陪他們打打牌,耽誤了加更請見諒。倒不是說實在擠不出時間加更,而是這段劇情比較難寫,作者想寫多條線,增加點懸念,所以,請諸位書友別急著催更或摧進度,因為有些事確實需要交代一下。』 ————以下正文———— 五月初六,襄邑縣『王氏賭坊』后院。 “呼、呼……” 喘著粗氣,拱衛司的右指揮使童信一臉驚怒地看著滿地的賊人尸體,心有余悸。 “狗崽子!” 他一腳踹向面前一具尸體,那正是襄邑縣縣尉王虎的尸體。 其實童信有考慮到王虎多半是蕭氏余孽的一員,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王虎居然如此膽大包天,在將他們一行人騙到賭坊的后院以后,當即翻臉,企圖將他們一行二十一人全部殺死。 好在拱衛司的御衛們一個個武藝精湛,并且身上的甲胄與兵器也比這些賊子優良幾個檔次,否則,搞不好童信這一批人,還真有可能會被這撥亡命之徒殺死。 此持,童信的族弟童虎來到了前者面前,耷拉著腦袋說道:“大兄,李釗和孫益……沒挺過來……” 童信沉著臉環視了一眼四周,果然看到滿院的尸體中,有兩名熟悉的御衛兄弟。 “狗養娘的!” 怒從心起,童信將手中鋒利的戰刀朝王虎的尸體上砍去,直將尸體剁地血肉模糊。 一連剁了十幾刀,幾乎將王虎的尸體剁成一截截,童信心中的怒意仍未發泄完。 直到有一名御衛上前阻攔勸說:“指揮使,方才我等在此地的廝殺,相信定已驚動當地的縣衙,不可久留。” 聽聞此言,童信頓時冷靜下來,畢竟任何一座縣城都具有一定的防衛兵力,就好比襄邑城,就有三四百名縣兵,要是被這些縣兵堵上,單憑他童信身邊如今不到二十名御衛,未見得能順利逃出去。 要知道,地方縣的兵庫里,可是有國內軍隊淘汰下來的弩類兵器的。 雖然童信可以出示禁衛、兵衛的令牌,但他信不過當地的縣令。 畢竟院中那些伏擊他們的賊人當中,就有一些穿著當地官府的捕服,分明就是當地縣衙的衙役。 “帶上李釗與孫益,走!” 當機立斷,童信選擇了撤離。 果不其然,王氏賭坊的廝殺,早已傳到了街上,再加上童信一行人滿身血污,以至于他們在返回落腳客棧的途中,有不少百姓恐慌地逃散。 在客棧伙計驚恐的目光下,童信一行人拿回了自己的馬匹,隨即騎馬奔向最近的西城門。 而待等他們來到西城門后,那里早已出現了增援的縣兵,大約有四十五人。 這個時候,童信就顧不得殺傷無辜了,雖然他明白那些縣兵絕大多數都是無辜者,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強行殺出城去,因為他不敢保證當地的縣令是不是王虎的同黨,或者會不會聽從他的解釋。 退一步說,就算當地縣令聽取了他的解釋,提出一個穩妥的辦法,即向大梁方面確實他童信一行人的身份,而這一來一回所花費的工夫,相信黃花菜也涼了。 幸運的是,御衛們各個都有戰馬,而那些縣兵,也都是以混飯吃為主,并不似魏國軍隊士卒那樣勇悍,這使得童信等人有驚無險地沖出了城門。 逃離襄邑縣后,童信一行人在城外找到了一處山林歇腳,歇息尚在其次,理一理思緒還是童信的主要目的。 不得不說,看著兩匹馬馱著李釗、孫益兩名同伴的尸體,童信心中很不是滋味。 在方才的混戰中,其實他有瞥見,王虎這伙賊子在發現他們一行人身上的布衣下,似乎穿著近乎刀槍不入的甲胄后,就朝著他們這些御衛的面部招呼,御衛李釗與孫益二人寡不敵眾,不慎被賊人砍中的面部,挨了幾刀后,終究沒有挺過來。 這讓童信萬般懊悔,因為內造局為他們鍛造的甲胄中,其實是包含著頭盔的,但童信因為不想在襄邑縣引起當地百姓的熱議,以至于讓蕭氏余孽察覺,因此,他此行只希望低調行事,待王虎露面時將其制服帶走。 為此,他還故意與御衛們都扮成外地來的游俠,并且故意在王虎的賭坊內賭輸錢后爭吵,為的就是引出王虎,讓王虎在一個僻靜的環境下與他們交涉,方便他們將王虎制服。 起初還算勝利,既引出了王虎,也讓王虎將他們帶到了僻靜的后院,可沒想到的是,王虎早已在后院埋伏了人手,直接對他們下了狠手。 “消息走漏了。” 在思忖了片刻后,童信面色陰沉地說道。 他的話,讓附近的御衛們面面相覷,一臉難以置信。 要知道,他們這些御衛從大梁趕來襄邑,沒有透露給任何人,別說刑部,就連內侍監,都不清楚他們離開大梁究竟去做什么,而在這種情況下,指揮使童信居然說消息走漏了? 這豈不是說,他們當中有內奸?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