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二枚屋王悅在正經的時候,有種和他自身完全不同的“悲天憫人”的氣息。 他的眼神中,似乎醞釀著無數靈魂的精髓。 沉重地涌入到一人一狐的身體里。 “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祝你們好運。” “小鳴人,還有小狐貍。” 他一放手,簾布垂下,僅有的一點光消失,整個空間完全漆黑。 能用的,僅有“感知”這一種能力。 眼見不得、耳聽不得、鼻也嗅不得。 那些淺打們活著,但能證明它們活著的唯一證據,僅有活躍、相同的靈壓。 “真是不舒服的感覺。”九喇嘛瞥嘴,這種環境讓它有些隱隱不安。 感知里,密密麻麻,全是雷同的靈壓。 有種正常清理衛生,一掀開地毯,猛地發現下面藏著一大群蟑螂似的感覺。 “讓它們認同?要怎么做?”鳴人和九喇嘛的狀況差不多,甚至因為他的感知更強,能感受到更多細節方面的東西。 就像 能看得清每一只蟑螂不同長短、輕輕掃動的觸須,看得清它們鉗子上的細小絨毛。 這種感覺要更難受。 “和始解差不多?”九喇嘛偏頭。 一把淺打的具象化無聲撲來,眼眶中的兩只嘴巴張開,呲牙咧嘴,猙獰可怖。 它毫不畏懼,尾巴一抽。 這種生物并不強大,普通席官的靈壓強度。 這把淺打立馬倒飛出去,撞在人群里,跌跌撞撞,砸出一道倒涌的浪潮。 “那就是要用靈壓感化了?”鳴人伸出手,釋放自己的靈力,擴散、蔓延出去,如清風撫過每一把淺打。 可沒什么用 淺打并未因此有什么改變。 它們依舊無聲嘶吼,撲過來、打壓過來,像對鳴人和九喇嘛蘊含無窮無盡的憤怒。 毫無壓力。 這些蘊含渺小靈壓的生物,很難對鳴人和九喇嘛造成什么有效的傷害。 不過 它們也有特殊之處。 或許因為“淺打”的本質,就是會與死神的靈壓融合,而后形成“始解”的緣故。 對死神有效的手段,對它們很難產生什么有用的效果。 靈壓無法鎮住它們。 無論丟出去多少次、甚至出手將一批封印,這些淺打無窮無盡,還在涌來。 “那個男人,是叫二枚屋王悅?”九喇嘛沒什么壓力,從鳴人身上跳下,身軀變成本體原來的那樣高大,輕輕一掃,就不計其數的淺打被打飛送離。 鳴人把頭一點:“嗯。” “它究竟打造了多少淺打!”九喇嘛嘖聲。 “斬魄刀的歷史,比護廷十三隊還要古老。”鳴人輕聲。 九喇嘛撓頭,一屁股坐下去:“我們又要折騰到什么時候。” 鳴人搖頭,沒有說話。 他在思考。 總覺得. 和這些淺打不停的戰斗,并不是讓他們認可的方法,或者說并不是一個讓他們認可的好方法。 也許普通死神應當這么做。 但無論自己. 還是九喇嘛. 可都不算“普通死神”。 漆黑的環境里、重復無聊而且枯燥的行動,讓時間流逝變得難以感知。 過去了多久? 在瀞靈廷的感知中,漩渦鳴人和他的副隊長,以及受傷的那一批隊長們,上天前往靈王宮已經過去一天。 這是 極漫長的一天。 更木劍八在四番隊隊舍醒來,把頭一偏,就看到自己那把殘破的刀放在床頭。 八千流小小一團縮在床尾睡覺。 床頭坐在凳子上,捧著一本書端詳的卯之花烈抬起頭,露出溫和笑容:“醒來了嗎,更木隊長。” “已經結束了?”更木劍八茫然。 卯之花烈輕聲:“如果你是指那場戰斗,已經結束了。” “鳴人救下了你、還有總隊長,友哈巴赫沒死,他帶著無形帝國離開。” “如果你是說這場戰爭” “才只是開端。” 更木劍八點頭,情緒似乎沒受什么影響:“那鳴人呢,還有那頭小狐貍。” “友哈巴赫.” 莫名其妙,他就在話尾,念出這個名字。 “去靈王宮了。”卯之花烈笑瞇瞇的,用最溫柔的語氣,“還有朽木隊長、朽木副隊長,阿散井副隊長。” 更木劍八一愣。 “這是靈王大人的旨意,認為他們還能變強。”卯之花烈接著說下去,還是笑瞇瞇的,“去治療、接受儀式。” 更木劍八反應很大,噌的從床上跳起來,瞪大雙眼,盯著這位長發、溫柔的女人。 床尾粉發小蘿莉被驚醒,她睡眼惺忪地揉著眼,把頭抬起:“小劍,你醒啦。” “為什么是他們,為什么沒有我?”更木劍八握住拳頭,眼神里沒有憤怒,但很堅決。 曾經 他覺得自己太強了,一點都享受不了戰斗的樂趣。 無論臉上的眼罩、還是頭發上的鈴鐺,都是為了限制自己能力,而委托十二番隊生產出的道具。 可現在想想. 這種自以為是的想法實在是太天真了。 強大? 如果自己真的強大,又怎么可能只是一招,就被友哈巴赫那個家伙解決。 “你想要變強嗎?”卯之花烈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拋出一個新的問題。 更木劍八毫不猶豫:“當然。” “我要!” 殺意強烈,戰意濃郁。 卯之花烈下意識抬手,握住劍柄,之前早就做過準備,現在更想回應這份強烈而且濃郁的感情。 只不過昨天才和鳴人定下的約定,同時在眼前浮現。 那個小子 她搖頭一笑,無奈地把頭撒開:“是嗎?” “之所以沒有把你一起帶去靈王宮,是因為那里并不適合你。” “在那里” “你無法變強。” 更木劍八不懂。 卯之花烈起身,向門口走去:“跟我來吧,我會讓你變強。” 床榻上,粉發小蘿莉眼神擔憂。 她意識到了什么. 在更木劍八還沒進十二番隊前,甚至更久遠,在更木劍八本人都不知情的時候,在他從死去的死神手里拾取到淺打的時候,她就和更木劍八在一起了。 “八千流也可以哦。”卯之花烈回頭,輕輕一笑,“一起來吧。” “畢竟,你見證了更木隊長那么多的事情。” “這一次也不能缺席呢。” 草鹿八千流一怔,抬手指向自己:“我也可以?” “可” 她有些話沒敢說出口。 怕說出去后,得到的是一個肯定的答復。 “不用擔心,我答應過鳴人。”卯之花烈搖了搖頭,無奈地嘆一口氣,“你知道的,他是一個很溫柔的人。” “如果我違背誓言,做出那種事情。” “哪怕殺到地獄,他都會捉住我。” 草鹿八千流重重點頭,“嗯”了一聲,只不過神色間,依舊幾分憂心忡忡。 中央地下大監獄。 最下層,無間。 這是只有“極惡”、“極兇”的犯人,才會被準許關押的地點。 向來清幽、冷寂,毫無生機。 此刻卻顯得熱鬧。 卯之花烈、更木劍八,兩位主角登臺上場。 隨之同行的,還有總隊長、京樂春水、涅繭利以及草鹿八千流。 “竟然會來這里。”更木劍八探頭,打量四周。 不過這里,也沒什么好欣賞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