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七章 寄以厚望-《大明文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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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沒看到后面,最好看的還是白素貞之子許仕林二十年后中狀元的一幕。”
此言一出,眾人都是附和道:“不錯,不錯,我等最是愛看了。聽聞許仕林可是天下的文曲星下凡啊。”
一人道:“你們可知此戲是何所作?”
“當然是儒林班的班主謝在杭與其父合作,聽聞其父曾任錢塘知縣,對于杭州,錢塘美景自是耳熟能詳了。”
“哈哈,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此戲確實是在杭兄與其父所作,但有一日我與在杭兄閑聊,他卻道是另有高人。我心底好奇,欲再問其詳,但對方卻不肯再說了。”
隔壁屋眾人聽了都是道:“竟有此事,王兄你可猜得一二?”
林延潮在旁聽了不由微微一笑,卻覺得手背上一疼,原來是林淺淺見自己心不在焉,掐了自己一下。
林延潮笑了笑,當下喝了口茶目光轉到了戲臺上,耳里卻依舊聽著隔壁屋的動靜。
但聽此人道:“此事我也沒根據,全然憑借揣測啊,若是有人真替在杭兄作刀,而在杭兄肯直承此事,卻又不愿道其名,顯然是在杭兄的好友。平日我與在杭兄同在長樂縣學求學,對他交游之人略知一二,故而從這蛛絲馬跡中推斷出一人來,你們想不想聽。”
眾人都是道:“莫要賣關子了,快說。”
此人卻不肯輕易說出,而是道:“我再給你們提個醒,你看這白蛇傳,除了許白二人之情外,最精彩的莫過于許仕林中狀元,大魁天下的一幕,非有類似此等經歷之人不可寫出,由此可想而知啊。”
林延潮也是服了此人真是斷章的高手啊,每每都是最緊要時候賣關子。
果真眾人都是沒有耐性了,一片罵聲中,那人最后才道:“這還有什么猜不出,當然是今科解元郎啊!”
眾人聽了都是一并恍然。
“聽你這么說來,倒有幾分可能。”
“非解元郎這等才華,寫不出來,而這中狀元一幕,也是他中解元時得來的吧。”
“說來本省自嘉靖三十二年癸丑科后,再無人登科狀元了,近來幾屆舉子春闈,連一個入三鼎甲的都沒有。”
“說來說去,唯有解元郎有這機會,聽聞他十五歲中舉后,言自己學而未信,不赴會試,反而在家苦讀三年,看來今科必有把握,且其志不止在同進士而已。”
三鼎甲稱進士及第,二甲進士稱進士出身,三甲進士稱同進士出身。
眾人又議論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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