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男人鮑文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舉起右拳從上至下呼的一聲砸了下來,這一拳應(yīng)該是用了上他個人的特殊能力,拳頭上方都閃耀起了微微的光芒。而方森巖的雙眉一揚,他沒有閃躲,而是一抬頭!用那雙仿佛燃燒著的深邃眸子和他對望,然后舉拳迎上! 這那人身高力壯,肌肉虬結(jié),他的這一拳從上至下砸了下來,感覺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鐵錘猛力的敲向了鐵氈,就算下方是一團燒紅了的鋼鐵,也要讓它火星四濺! 在這樣直接的碰撞之下,毫無疑問“肌肉,力量,睪丸雄激素,鮮血“就成了這場交戰(zhàn)的關(guān)鍵詞。 方森巖硬接了這一拳后,只覺得腦海里面嗡的一聲,胃中也翻騰了一下,在狂猛的反震力道下下蹬蹬蹬踉蹌倒退,直到背后撞中堅硬的艙壁,發(fā)出“砰“一聲巨響。就連周圍的艙壁也發(fā)出了劇烈的震顫! 鮑文傲然挺立原地,大聲咆哮了一聲,龐大的聲音若死神般的籠罩全場!盡管場面上他占據(jù)優(yōu)勢,但他此時也正在強忍右手上傳來的陣陣發(fā)麻感覺——這個該死的黃皮猴子,他硬得就像是一根又粗又短的鋼釘!不過好在自己的力量確實占據(jù)絕對優(yōu)勢,這便已足夠,這家伙總不可能將全身上下都練得和拳頭一樣硬! 要知道,方森巖此時的力量值畢竟高達十四點,盡管顯然也不及鮑文的力量值高,但兩者之間的差距也絕不可能太大!因此方森巖看似被沖擊得十分狼狽,其實算上“堅韌”的減傷以后受到的實際傷害并不多。當方森巖在撞擊到背后的艙壁上之后,就覺得后方的木板發(fā)出了一聲不堪重負的呻吟,而他眼角的余光則瞟到了后面——那兩個契約者已經(jīng)揮舞著水手刀兇神惡煞的撲了上來!并且還舉起了刀! 在這一瞬間,方森巖悶哼了一聲,雙肘一縮,順勢向后方用力撞出!本來不堪重負的板壁立即四分五裂了開來。兩把水手刀鋒快的刃在方森巖的胸前斬出了兩條交錯的傷口,鮮血在瞬間涌射而出,傷口的皮肉也隨之翻卷,但方森巖已經(jīng)順勢直挺挺的后倒,那兩把帶血的水手刀的鋒刃就在他臉上十厘米處一掠而過。帶起的勁風(fēng)甚至將方森巖的頭發(fā)帶了起來! 因為太過用力的緣故,那兩把刀也是收勢不住,發(fā)出了“砰砰“的兩聲悶響,斬入了旁邊的板壁當中。盡管使刀的人都是兩個好手,馬上就大力拔刀,但進攻的節(jié)奏自然也是為之中斷。方森巖就借著這敵人一窒的機會,馬上借勢一個后滾翻站了起來,閃進了旁邊的艙室當中,再順手關(guān)上了艙門再反閂上。那兩把如影隨形追襲而至的水手刀再次斬入了木頭里面,發(fā)出了兩聲沉悶的響聲,多半入木甚深。 方森巖松了一口長氣,顯然在這艘船上這幫人也不敢鬧出太大的響動,怕爆炸聲引來船上的海盜查看,所以這扇門至少能給自己爭取至少十秒鐘的時間。方森巖對船上的結(jié)構(gòu)相當熟悉,迅速的沖刺了起來,向著左面一拐,然后馬上開門,就進入到了另外一條船艙通道當中。 飛翔的荷蘭人號上通道很是復(fù)雜,就像是迷宮一樣。這也是這個時代的船只的通病,因為在此時的海上戰(zhàn)斗當中,大炮轟擊往往都是一種試探的手段,這并不是說此時的實心炮彈就落后到轟不沉船,而是由于除掉運輸?shù)呢浳镏猓槐旧砭褪且还P最大的財富。所以接舷后的白刃戰(zhàn)往往是每場戰(zhàn)斗都會發(fā)生的事情。在這樣的情況下,將船艙的通道修建得和迷宮似的無疑是一種非常明智的防御手段,敵人在里面暈頭轉(zhuǎn)向的時候,熟悉環(huán)境的己方就能借助地形優(yōu)勢來將敵人各個擊破。漸漸的這也形成了戰(zhàn)艦建造時候的慣例。 方森巖大步前奔,然后拐過了一條走廊。整個人頓時一窒,因為那個高大男人鮑文赫然也從前方的拐角處站了出來!他們對這條船的環(huán)境之熟悉,竟赫然在方森巖之上!方森巖此時已經(jīng)知道若是再耽擱片刻,那么必然再次陷入被包抄的惡劣局面,所以他毫不猶豫的直沖了上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