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啥錢咧?” 新疆人已是理直氣壯的道: “你剛剛不是吃了我的糕?我這糕本來是一塊的,切開給你嘗了就割零碎了,別人都不買了,你得把我的糕全部買下來!“ 方森巖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轉身就走。不過那新疆人也是有備而來,從衣服里面掏出了一個哨子,淅瀝瀝一吹,周圍立即就出現(xiàn)了好幾個同伴,有的還穿著買買提羊肉串的骯臟圍裙,有的則是同樣蹬著一輛三輪車而來,將方森巖一面推搡一面叫罵,漸漸的就推到了人少而僻靜的一個角落里面去了。 那新疆人直接堵在了方森巖的面前,手里面拿著切沙琪瑪?shù)牡蹲樱冒肷皇斓钠胀ㄔ拹汉莺莸牡溃? “糕,四百塊,八斤!快點!” 這也是這幫人的精明之處,那沙琪瑪成本價頂多就五塊錢一斤,他們強賣給方森巖轉眼就翻了十倍。而且此時這情形就算是被**抓住,也頂多算個強買強賣——其實這幫人和強搶有什么分別? 方森巖看看周圍無人,忽然抬頭,雙眉一綻,露出了雪白的牙齒一笑道: “好,我買。“ 他的話一出口,右拳已是若一個重錘般狠狠的砸在了這名新疆人的肩膀上,這一瞬間可以清楚的聽到肩胛骨斷裂的聲音!那一聲凄厲的痛呼還沒出口,方森巖已經(jīng)順勢掐住了這人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順勢將他當做了一件武器般的橫甩,又砸翻了兩名同伙。這時候一個烤羊肉串的家伙從后面攆了上來,看樣子也是心狠手辣,提著一把割羊肉的剔骨刀就是一砍!方森巖避之不及,背后立即就平添了一道凄厲無比的新鮮刀口! 但只有揮刀那人才知道,他感覺那一刀簡直就像是割到了那種重型皮卡的輪胎上面,只覺得刀刃入肉之后,晦澀無比,幾乎要使出了渾身上下吃奶的力氣才能將刀口拖動。而方森巖感覺到背心一痛以后,馬上反手抓去,他的五根指頭簡直就像是鋼鉤一般,就這么赤手空拳的捏住了那把刀子,一擰便把刀子搶了過來。 這時候這幫家伙才知道碰上了鐵板,那持刀傷人的羊肉串第一個就想跑,方森巖趕上去一腳就把他直接踹到了對面的墻壁上去貼著。平時網(wǎng)上有一句罵人的話叫把你Y的射墻上,方森巖這一腳簡直有異曲同工之妙,那羊肉串與墻壁來了個親密接觸之后,還擺了個“出”字的造型,隔了幾秒才面朝天倒了下去,估計沒個幾天是緩不過這勁兒的了。 這時候這群新疆人都蔫了勁,對望一眼估計也是把方森巖當成了便衣,忽的情緒激昂的用新疆話喊叫了起來,方森巖雖然聽不大懂他們在叫啥,不過估計也是這些人故技重施想將此事的內(nèi)部矛盾轉化成民族矛盾上來。看樣子在平時的時候此招一出,**也大是頭疼對這群**沒什么好的手段,不過這群人唯一判斷錯的就是…….方森巖根本就不是什么**,所以他做起事情來就可以說是百無禁忌,不要說是民族矛盾,就是上升到中美矛盾他眼皮都不帶動半下的。 方森巖只用了一個動作就讓在場的所有人閉上了嘴。他甩手就是一個耳光抽了過去,目標正是叫喊得最厲害的那戴著瓜皮小帽的家伙。這一耳光看似輕描淡寫,卻啪的一生將這家伙活生生的抽得原地旋轉了240度,幾顆染血的白牙很干脆的在空中掠過了拋物線,吧嗒一聲落在地上濺起了幾股灰塵。那家伙在原地呆滯的愣了半響,右邊耳孔里面都流淌出了一股鮮血,就像是一條緩緩爬行的蛇,然后就直接癱軟在地。 “我不是**.”方森巖垂下了眼皮淡淡的說。”所以別拿那一套來糊弄我。我是來找人的,找到人后我馬上就走。“ 周圍的四個新疆人沒有一個還站著的,他們都仰著頭,用一種驚恐的眼神看著方森巖。 “十天之前,在這里賣沙琪瑪?shù)哪莻€新疆小伙子在哪里?“方森巖冷冷的道,同時他的手中還捏著一疊紅色的鈔票。”誰先告訴我,這一萬塊錢就是誰的。“ 這幾個新疆人對望了一眼,卻還是沒有一個人開口。方森巖嘆了口氣道: “很好。“ 那個好字似乎還在空氣當中回蕩,方森巖已經(jīng)猛然拽住了面前最近的一個人的頭發(fā),撞擊在了旁邊的墻上!這一下撞擊十分猛烈,發(fā)出的聲音直接令人的雞皮疙瘩一顆一顆的往外直冒。毫無疑問,這倒霉孩子立即陷入了深度昏迷狀態(tài),方森巖緩緩的松開了手,讓帶血的頭發(fā)和頭皮一點一點的從指頭縫隙當中落了下來。他的眼里涌出了一種嗜血混合殘暴的情緒: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