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面前可是一品的高手??! 韓文新感覺心臟都快要跳了出來,激動都要喊出來了,今日他韓文新終于迎來了時來運轉(zhuǎn)的時機了。 終于有人發(fā)現(xiàn)他這塊被掩埋的璞玉了。 安景在旁看到這,心中忍不住暗道:真是厚顏無恥啊。 法悟連忙扶起了韓文新,道:“韓捕頭,快快請起,傳授佛法,并不需拜師。” “不,師父,你答應(yīng)我,我今日就不起來?!? 韓文新眼中帶著無比誠懇。 法悟看到這,頓時猶豫了起來。 他只是覺得韓文新‘罪孽深重’,想要度化他。 而韓文新的根骨也就是中人之資,已然錯過了最佳修煉時間,除非有得到奇緣,能夠到達二品之境便要感謝天地了。 “也罷,既然你如此心誠,我便收你為徒好了。” 良久,法悟才嘆了口氣道。 “師父在上,請收徒兒一拜。” 韓文新激動無比,直接跪拜了下來。 一品啊,有個一品的師父,這渝州城我還怕誰?。? 韓文新想到這,都快要哭出來了,老天爺啊,你終于開眼了。 一旁的僧人看到這,心中也是一動,沒想到自己這個師叔今日要收徒了。 法悟這次沒有再攔住了韓文新,“既然你拜我為師,按照禪宗的輩分來說,應(yīng)當是戒字輩,你既然欲念深重,喜好美色,便就叫戒色吧?!? “也希望日后你能以此為戒,早日洗清罪孽?!? “戒色?!”安景在旁忍不住笑出了聲。 韓文新愣了愣,“師父,要不咱們換個戒........” 戒色是不可能戒色,這輩子都不可能戒色。 “癡兒!” 法悟回想著師父的語氣,一板一眼的道:“這法號既然取了,便不可隨意更改,戒嗔,你帶著戒色師弟去戒律院梯度吧。” “是?!? 那僧人聽聞看了一眼韓文新,連忙道:“戒色師弟,請吧?!? “剃度?。俊? 韓文新徹底傻了,“師父,是不是搞錯了........” 他只是想認個一品師父,學(xué)習一些武學(xué),并不想成為和尚。 法悟伸出手掌,摸了摸韓文新的頭:“既然你已遁入空門,那便按著我佛門規(guī)矩來吧。” 隨后,只見的韓文新的頭發(fā)開始一片片脫落。 安景看到這一幕,也是一驚,這是來真的了啊!? “我....我........” 韓文新看著自己的頭發(fā)一片片脫落,一時間整個人都愣住了,隨后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來到了法喜寺戒律院。 而他的頭發(fā)也全部掉光,整個頭都變得圓潤有光澤。 ....... 戒律院外。 “安大夫,那就有勞你了?!? 法悟?qū)χ簿靶辛艘粋€佛禮。 “大師,放心,我定會將此事告訴韓....戒色的家人?!? 安景強忍住笑意,道:“那就不打擾大師了,既然來了,便去上柱香好了。” 說著,安景便向著旁邊的大雄寶殿走去。 “我不叫戒色!” 就在這時,戒律院當中傳來韓文新那殺豬般的慘叫聲。 看到安景背影離去,法悟自語的道:“法悟啊法悟,從今日開始,戒色便是你的弟子了,定要洗清他身上罪孽才是?!? ........ 法喜寺,大雄寶殿。 正中央三尊大佛鼎立,旁邊數(shù)個羅漢姿態(tài)各異,惟妙惟肖。 周圍來來往往,香客不斷。 在前日,普惠菩薩已經(jīng)離開了法喜寺,前往了蓮花古剎。 雖然來到了過法喜寺好幾次了,這還是安景第一次來到了這法喜寺。 “普惠,我可沒有不遵守約定。” 安景將準備好的半卷斂氣術(shù)直接扔到了佛像之后,等待著佛門有緣人的發(fā)現(xiàn)。 就在安景準備離去的一刻,地書當中出現(xiàn)了一縷青色的光芒。 “提示:佛像之上有青色的機緣浮現(xiàn)?!? 安景心中一動,抬起頭看向了佛像。 要知道,上一次發(fā)現(xiàn)青色機緣的時候,還是發(fā)現(xiàn)了那九陽神指的時候。 法喜寺作為千年古剎,其廟宇內(nèi)的佛像也是千年前修建,即使如此,但是佛像依舊十分完整,色澤圓滿。 安景雙目看著那雙眼,隨后轉(zhuǎn)向了那佛陀的眉心。 下一瞬,一道金色的光華從佛陀當中傳來,印入到了安景眼中。 “煉體武學(xué)?” 安景心神一震,隨后念頭落在了地書之上。 修為:一品 命相:吉星高照(正在上升) 根骨:百年一遇 武學(xué):拔劍術(shù),藏劍術(shù),御劍術(shù),九字劍訣,扶搖九天身法,大羅心法,斂氣術(shù),百步飛劍(第八層),九陽神指(第七層),梵心見我(第一層)。 提示一:宿主命相尚未扎根(余五月),施展武學(xué)不得讓人得知宿主身份,否則將得到黑色機緣。 ........ 安景心中有些詫異,他竟然從這佛像當中得到一門天武級別的煉體武學(xué)。 他原本就已經(jīng)淬煉成了金骨,如果能夠?qū)⑦@天武級別的煉體武學(xué),并且修煉至圓滿的話,到時候肉體肯定會更加強盛。 “這梵心見我明顯是一門佛門武學(xué),但是在江湖當中卻名聲不顯,那金剛不滅體倒是在江湖當中聲名大噪,難道說這是一門佛門失傳的武學(xué)?” 安景暗暗思忖起來。 難道是因為自己身體當中蘊含著兩顆佛門舍利,再加上百年一遇的資質(zhì),觀看了這佛像才頓悟出來的嗎? 總而言之,今日來到這法喜寺倒是收獲頗豐。 “沒想到今日來法喜寺,竟然還能得到如此機緣?!? 安景不由得失笑了起來。 如果梵心見我配上那九陽神指,兩門天武級別武學(xué)一起施展而出,到時候威力定會十分驚人。 ........ 東羅關(guān)。 每天從這東羅關(guān)進出的商隊都是數(shù)以百計,其中有趙國,大燕,后金的,前往天下各地。 關(guān)外,一處掛著大風酒的攤子,幾個商隊的商賈正在相互傾訴著苦水,順便交換一些有用的情報。 “你們聽說了嗎?錦緞的價格又下跌了?!? “這樣下去,明年錦緞怕是不能再跑了?!? “我聽說鐵具的價格上漲了?!? “不,不止鐵具,還有人口,一個十五至三十歲的女子竟然值三千錢,以前都是兩千多出一點頭?!? “我聽說塞北的馬家販賣鐵礦到后金........” “真的假的,這可是要掉腦袋的啊。” ........ 像他們這般經(jīng)常在兩地,甚至三地跑商之人,對于天下消息十分的靈通,對于天下大勢也有這自己獨特的見解。 “嗵嗵!”“嗵嗵!” 就在這時,大地開始顫抖了起來,桌子上的酒水都是搖晃著。 “怎么回事?” 眾人皆是心神一驚,連忙想著遠處看去。 只見前方出現(xiàn)了一片煙塵,隨著煙塵的靠近,才發(fā)現(xiàn)數(shù)百鐵騎向著東羅關(guān)沖來。 為首鐵騎上,掛著一個大旗,上面寫著龍飛鳳舞的一個大字‘張’。 僅僅是數(shù)百鐵騎,但氣勢如虹,浩浩蕩蕩而來。 “嚯!這是魔教玄武首座!” 一個有見識的人看到這,頓時驚道。 在東羅關(guān),魔教便是這里的天,誰都不好使。 “方才我聽聞朱雀座座首也是急匆匆趕來,難道魔教發(fā)生了大事?” “可能吧,我聽說魔教之人已經(jīng)在大燕出現(xiàn)了?!? “魔教修養(yǎng)生息了數(shù)十年,終于要動手了嗎?” ........ 東羅關(guān)內(nèi),東羅塔上一座大殿當中。 大殿氣勢恢宏,大氣磅礴,白玉鋪地,十八道盤龍石柱聳立而起。 此刻大殿當中黑壓壓的一片,有男有女,衣衫各異,但是所有人都是單膝跪拜在地,神情恭敬無比。 在場眾人,修為皆是三品巔峰以上,甚至一些三品修為的都擠到了殿外,在那殿外更是密密麻麻人影,仿佛看不到盡頭似的。 至于大殿前方,那站著的數(shù)人修為更是深不可測,除了那站在石柱的玄武座座首,沒有一人修為在一品之下。 大殿之上坐著一個人。 那人一身淡紅色的衣衫,絕美,精致的面容淡漠如冰,眉宇間帶著一絲別有的英氣。 渾身上下別有一番氣勢,好似那沉穩(wěn)的山岳一般,在場卻沒有人看多看上一眼。 在場諸多高手大氣都不敢出,神情無比的凝重和忐忑。 這人不是旁人,正是回到東羅關(guān)的魔教教主趙青梅。 “這段時間,你們真是辛苦了。” 趙青梅平淡的聲音當中帶著一絲漠然。 “教主說笑了?!? 端木杏華抱拳道:“我等這些辛苦,哪里比得上教主的操勞?!? “天宗宗主所言甚是?!庇萸锶貒烂C的道:“教主才是辛苦。” 江人儀眉頭暗暗一皺,心中頓時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從趙青梅回來時那一雙眼神,讓他有種難以言表的壓抑。 “你們當然不辛苦?!? 趙青梅緩緩起身,一雙美目看向了下方的江人儀,道:“我說的是地宗江宗主。” 江宗主??? 瞬間,所有人都是看向了江人儀。 “為魔教赴湯蹈火,出生入死,乃是我分內(nèi)之事?!苯藘x抱拳沉聲道。 趙青梅雙手背后,淡淡的道:“不知道江宗主做了多少赴湯蹈火,出生入死的事情,說來聽一聽,要不然我這教主還不知道你如此的忠心耿耿?!? 雖然趙青梅的語氣十分平靜,但是在場眾人卻是感覺內(nèi)心深處一股冰寒,頓時整個大殿的氣氛都是一凝。 在場眾人皆是魔教頂尖高手,一個個都不是易于之輩,自然能夠聽出這話中的深意。 教主今日歸來,怕是沒有那么簡單啊。 江人儀深吸一口氣,抱拳道:“屬下所為完全是為了魔教所考慮,還請教主息怒?!? 端木杏華聽到這,上前一步道:“教主,江宗主所為,我是清楚的,他也是為了魔教考慮?!? “是啊,江宗主乃是為了我魔教大業(yè)考慮?!? “還請教主息怒!” ........ 眾人看到這,連忙出聲求情起來。 “嗯,端木宗主你說的沒有錯?!? 趙青梅點了點頭,道:“可是我好像沒有問你吧?!? 嗵! 此話一出,整個大殿氣氛都是一寒。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