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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儒生帝王兩相望-《我的夫人竟是魔教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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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景失笑道:“他下山就讓他下山好了,他自詡正道便是正道了?”

    呂國鏞倒了一杯酒水,道:“葉定當(dāng)了半輩子正道第一人了,不是也是了。”

    這話暗含著深意,發(fā)人深省。

    如果他不是曾經(jīng)正道第一次人,那么便是說曾經(jīng)推崇他的人是錯的,他們會認(rèn)為他們是錯的嗎?

    安景沉默不語,魔教回歸果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之前他以為得到了人皇的首肯,便能夠讓魔教回到燕國,現(xiàn)在看來也并非完全是的,葉定這一手便是在逼著他走進那圈套當(dāng)中。

    安景思忖了片刻,道:“我若是再約時間.......”

    “他們不會給你機會。”

    呂國鏞將剛剛倒?jié)M的酒水一口飲盡,“這酒真是不錯。”

    這本身就是一場陽謀,下個月初七的碧空島,你不去就是沒有誠意,沒有誠意便是江湖公敵,到時候魔教回歸不是來布教的,而是陷入無休止的殺戮當(dāng)中。

    而到時候唯有殺服這座江湖,殺到?jīng)]有人敢于魔教作對,殺到?jīng)]有正道聯(lián)盟,殺到?jīng)]有人敢說自己是正道聯(lián)盟第一人為止。

    魔教有這樣的實力嗎?!

    安景搖搖頭,“這碧空島可危險的很。”

    呂國鏞頷首:“確實危險。”

    葉定就是在逼迫安景,就是想要殺了他,所謂了結(jié)恩怨不過師出有名,因為二十一歲的大劍仙給他們的心頭蒙上了一層陰影。

    魔教有這樣的劍客,誰能不怕呢?

    呂國鏞不會幫安景做選擇,他只是講清楚其中利弊罷了。

    畢竟路是自己走的。

    安景心中會意,倒了一杯酒,道:“呂老,請。”

    “請。”

    兩人皆是一飲而盡。

    安景笑道:“呂老真是豪邁。”

    呂國鏞只是一個普通人,如今八十將盡九十高齡,還能如此飲酒,當(dāng)真是少有。

    呂國鏞看了一眼自己愛徒,笑道:“今日說好了陪先明喝個痛快。”

    “多謝老師。”

    周先明心中一暖。

    呂國鏞招手道:“再取一些酒來。”

    下首的呂方欲言又止,他了解自己父親的性子,自己是勸不動。

    接著,一位侍女又是端著幾壺美酒上來。

    幾人推杯換盞,一杯接著一杯,不多時酒壺又快要見底了。

    周先明不停打著酒嗝,臉色更是通紅無比。

    呂國鏞舉起空空的酒杯,道:“過去不重要,將來不重要,當(dāng)下才是最重要的。”

    這話似乎是對著周先明說,但又像是對著安景所說。

    “當(dāng)下?”

    安景呢喃自語,隨后道:“呂老說的沒錯,當(dāng)下才是最重要。”

    “在所有的東西沒有經(jīng)歷過一邊,沒人會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權(quán)勢,欲望,親情,愛情........只有到最后你才會知道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真一教的俞郢便太過沉淪在權(quán)勢當(dāng)中,雖然使得真一教發(fā)展迅速,威震天下,但當(dāng)那權(quán)勢的淘浪褪去之后又能剩下什么呢?不過是一片尸骸和空虛。”

    呂國鏞看向了安景,道:“如果有一天你能夠為天下人做些什么的時候,希望你可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安景眉頭挑了挑,隨后有些沉默了起來。

    他從來沒有將自己和這天下綁在一起,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只想著有一天了卻天下事的時候,可以平靜安穩(wěn)的生活下去。

    但是如今他所在的位置,不知不覺已經(jīng)被大勢推著走。

    他已經(jīng)不是那個渝州城微不足道的小大夫,甚至扇一扇翅膀都能掀起一場風(fēng)暴來。

    在那肩膀上,背負著不知道多少人的希望和性命。

    他的想法也應(yīng)當(dāng)是不一樣了才對。

    安景認(rèn)真的道:“呂老,我知道了。”

    面前的老者,高坐居廟堂之上,他是真正在為民而想的人。

    “哈哈哈哈。”

    呂國鏞大笑了一聲,道:“天下大勢不要以一肩挑之,大勢太重,沒有任何人能夠挑動。”

    說著,呂國鏞又倒了一杯酒。

    “爹!”

    呂方低聲道。

    “先明。”

    呂國鏞擺了擺手,隨后看向了周先明:“你有抱負,希望你日后能實現(xiàn)。”

    說著,呂國鏞將杯中酒水再次一飲而盡。

    周先明坐在案幾旁,手中拿著空蕩蕩的酒盞,隨后大笑了起來,笑著的樣子明明像是要哭,只是沒有一滴淚水流淌。

    安景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那周先明。

    從一開始,他和離月就注定了沒有可能。

    離月修煉血靈決,時日不多,而周先明才華橫溢,驚世之才,若是一人沒有這身份的話,或許還有一段可能的過往。

    情愛對于男人來講就是一座海嘯,是傾覆一座城的波濤。

    這一晚,周先明喝的酩酊大醉,最后是安景揪著衣衫帶回了房間。

    呂國鏞扶著欄桿,向著自己的臥房走去。

    他從來不要旁人扶,即使呂方就站在他的身邊。

    突然他的腳步一頓,渾濁的雙眼看向了玉京城的方向。

    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點綴著閃閃繁星。

    呂國鏞開口道:“許久沒有這么痛快的暢飲了。”

    呂方愣了愣,也是看向了玉京城的方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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