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我的夫人竟是魔教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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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是那種,對于安景來講,都如同劍道的第七境一樣沒有絲毫的頭緒。
如果說借助天地靈元還有《無名心經》,他可以讓自己修為快速晉升,但是關于這等感悟,卻是需要大量的時間,
還有對于道的真正感悟。
一蹴而就,是不可能成為真正高手的。
“劍我合一,人劍兩忘…”
看著面前黃沙,安景腦海徹底放空,感受著砂礫,陽光,暫時性的忘記了所有。
恍惚間,他看到一粒粒砂礫在空中飛舞,速度越來越慢,慢到一種靜止狀態,他能夠看到那砂礫在陽光之下熠熠生輝,但很快那光芒又消失了。
光芒消失的原因,則是因為天空之上的太陽正在落下。
原來他已經不知不覺見,站在此地感悟到了日落,月亮都是升了上來。
沙漠的夜晚是孤寂冰寒的,輕輕吐出一口氣,立馬就成了一片白煙。
安景抽出了鎮邪劍,此時鎮邪劍六把劍身合一,在月光照射下,那古樸劍身浮現著淡淡的幽光。
天很冷!
劍也很冷!
人更加的冷!
而那鎮邪劍吐出的劍光似乎更加冰寒,寒冷到人的骨子里面一樣。
“忘卻一切,也忘卻手中的劍,從而忘卻了自己。”
下一刻,安景手中的劍消失,好像從來也沒有出現過,
他輕輕抬起了手肘。
霎時間,天地再次陷入了冰寒,那種鋒寒的氣息直刺人的心骨,這和冰冷的感覺不一樣。
浩瀚的劍氣涌動而出,映照在月光之下,浩浩蕩蕩的向著前方涌去。
“哧!”
劍劈山河!天搖地晃!
砰砰砰砰砰!
劍光呼嘯而過,整個沙漠砂礫都是抖動了起來,竟然被濺射起了三丈多高,漫天的黃沙,仿佛形成了一道道幕布。
那一粒砂礫都閃爍著寒光,刺人心神。
“嘩啦啦!嘩啦啦!”
許久之后,砂礫重重落下,天地終于歸為了平靜。
安景站在沙漠中,站在月光之下。
但若是仔細看的話,那鎮邪劍卻還在他的手掌當中。
劍就在手中,從來也沒有消失過。
“無我者非我,非我所,非我之我。這一招,就叫做無我道吧。”
安景看著手中的鎮邪劍,想起方才自己感悟的劍招隨后低聲道。
上一次他感悟了無影無形的劍招,叫做無形道,而這一次再次感悟了新的劍招,就叫做無我道。
“呼…”
安景輕輕吐出一口氣來,這次感悟出了新的劍招,更加讓他清楚,到達第七境并非那么簡單的事情,其中與第六境還是有著巨大的天差地別。
這種差距說不清楚,因為說清楚的便是真正了解到了,就像是人與星辰的距離,看得到卻看不清楚。
“第七境是真正到達仙佛的境界,若是到達這一境界的人,會是何等的可怕與厲害,肯定會真正到達那種人間與我皆無敵的感覺。”
“贈!”
安景收回了鎮邪劍,看向了遠處。
一道人影在遠處浮現,最后落到了安景的面前,來人正是虞秋蓉,“姑爺,天黑了,教主讓你回去休息了。”
“好。”
安景點點頭,跟在虞秋蓉的身后向著東羅關內走去。
虞秋蓉乖巧的跟在安景身后,猶豫了片刻道:“姑爺,
我幫你拿著劍吧。”
“也好。”
安景隨手將鎮邪劍扔給了虞秋蓉,踩在砂礫之上看著天空之上幽冷的月亮。
虞秋蓉抱著名震天下的鎮邪劍,感受著劍柄之上還傳來的余溫,不由得輕笑了起來。
時間如白駒過隙一般,過得飛快。
東羅關,北荒道,北原似乎彌漫著一股硝煙,大戰也在一觸即發。
年關也不知不覺來臨了。
隨著年關將至還有天氣變寒,東羅關內商隊驟減,但這絲毫不影響這座城池的繁華和熱鬧,東羅關里里外外張燈結彩等待年關將至。
東羅關,福祿街,祥和當鋪。
這當鋪在東羅關開設的足有十三個年頭之久,算得上東羅關真正的老字號了。
東羅關境內最多的便是賭坊,青樓,其中背后的主人不言而喻,使得東羅關成為了天下最有名的銷金窟,每年不知道多少燕國,趙國,后金的大盜高手前往東羅關瀟灑,
揮霍來歷不明的錢財。
而能夠在此地開設當鋪,不僅需要打點關系,還需要本身有著一定的實力和手段,而祥和當鋪掌柜毛鑫正是這樣的人。
此刻祥和當鋪的掌柜正背著包袱,站在當鋪門口,看著頭頂之上的燙金的四個大字。
原來不知不覺,已經在這里生活了十三年了。
他的眼中浮現一抹不舍,但這光芒稍縱即逝,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當鋪賬房笑道:“掌柜的,你就放心的去吧,小的定會好好看著鋪子的。”
“有你在,我放心的很。”
毛鑫大笑了一聲,道:“這里就交給你了,一定要好好照顧這鋪子。”
“毛掌柜,恐怕你暫時走不了了。”
就在這時,一道淡漠的聲音響起。
祥和當鋪掌柜一聽,轉頭看去,只見的那是一個身穿青色的中年男子,其腰間掛著一個玉牌,玉牌上面刻畫著一道栩栩如生的青龍。
青龍座。
在東羅關混跡多年,他自然知道這玉牌代表的是什么。
作為魔教四座之一,青龍座就是魔教教主的禁衛,并且掌管著魔教的刑法賞罰,在魔教教內都屬于鬼見愁的存在。
眼前這人正是青龍座甲字高手朱成,修為在三品之境。
“朱大人,今天是什么風把你吹來了。”
毛鑫笑了笑,從懷中拿出了一錠金子,不動聲色的來到了那青龍座高手面前,低聲笑道:“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在我走后,還要多多照顧祥和一二才是。”
平日他也經常拿出銀子上下打點關系,以為眼前青龍座之人出現也是討要好處。
反正也將要離去,祥和當鋪掌柜出手也是極為大方。
朱成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金子,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可能毛掌柜剛才沒有聽清楚我說的話,今天你走不了。”
毛鑫心中一驚,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的道:“哦?這是…”
朱成淡淡的道:“我們首座要有見你。”
毛鑫有些訝然,問道:“怎么首座大人突然要見我?”
“不知道,朱某只是奉命行事,請吧。”
說著,朱成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既然首座大人要見我,看來我不去也不行了。”
毛鑫微微頷首,跟在朱成身后向著青龍堂走去。
在東羅關,魔教就是天。
突然,毛鑫眼眸浮現一道寒光,袖口多了一把利刃向著朱成的咽喉刺去。
這利刃的速度極快無比,快不可查。
“鐺!”
就在快要刺中朱成咽喉的時候,一把長刀擋住了那短劍。
朱成嘴角浮現一抹笑意,“掌柜的,深藏不露啊,竟然是一位三品之境的高手。”
跑!
毛鑫只覺得一股寒氣直沖頭頂,發了瘋向著遠處沖去。
“找死!”
朱成手中長刀一揮,一道狹長的黑色刀氣貫穿而去。
“味!”
刀光直接命中了那毛鑫后背,直接將其砍的皮開肉綻,毛鑫重重倒在地上,額頭之上布滿冷汗,一句話也喊不出來。
他伸出手掌,不斷向著東羅關外爬去。
只要離開了這東羅關他就安全了,他也可以和自己的家人團圓了。
但是這明明近在咫尺的距離,他卻再也走不出去了。
嘩!
這一幕發生的極快,街道之上頓時嘩然一片,祥和當鋪的活計都是愣在原地沒有回過神來。
朱成淡漠的道:“封了祥和當鋪,毛鑫給我押回去。”
朱雀坊,筒子巷。
陸和按照往常一樣,整理好了花名冊便向著家中走去。
他當年本是燕國太平十七年一進士,科考后因為沒有給當朝吏部官員送禮,最后被分配到偏遠地區做了一個小吏。
陸和起初十分憤恨,很快便低頭認命了,并且隨波逐流貪墨受賄,收取了大量銀子,但是因為上面關系沒有打點好,還沒有干到兩年便東窗事發了。
當時正值太平人皇頒布了律法,貪墨更是重罪,按照他的貪墨的數額就算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無奈之下只能逃出了燕國來到了東羅關。
畢竟是當年的進士,腹中還是有些筆墨,很快就被魔教發現并且吸納進了朱雀座當中,這數十年來也確實有些功勞,不僅得到了一座三進的宅子,還娶了三房小妾,日子過得也算是舒坦,對于魔教自然是忠心耿耿,如今職位也是越來越高,更是穆曉云最為得力的助手。
陸和低聲自語道:“現如今天外天和燕國關系緩和,明年便可回燕國看看老母親了。”
旁人不清楚,但是他卻是十分清楚,后金此番來勢洶洶,魔教守住東羅關的希望實在是太渺茫了,唯一的機會便是退守到燕國境內。
讓這兩尊龐然大物正面交鋒,回到燕國教內,繼續可以為魔教做事,而且還更加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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