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相反,他還是比較難受的。 以至于連慣例的溫泉之行都變得十分怪異。 以往溫泉之行是郭鵬和妻妾們還有父親談天說地交流感情的重要機會,郭鵬會久違的放縱自己,稍微顯露一些情感。 而今年則不同。 郭鵬和曹蘭在整個年節的過程中沒有單獨交談過一次。 或許是郭鵬在回避曹蘭,又或者曹蘭在回避郭鵬。 到了溫泉離宮,曹蘭主動離開了往年和郭鵬一起相處的房間,自己居住在了另外一間房間里。 郭鵬也沒有回到那間房間,而是躲在大小橋和夏侯琳的溫柔鄉里,瘋狂的發泄自己心中的負面情緒,像一頭情緒化的野獸。 大小橋和夏侯琳被郭鵬折騰的腿軟腳軟,精疲力竭。 往日里或許能勸說一下的太上皇今年沒有跟著一起來溫泉,似乎正在埋怨郭鵬對待家人的冷酷無情。 又或者對于自己無力保護家人的現實心灰意冷,所以住在宮中,不曾外出。 郭鵬親自去請,郭單把他堵在門外,不讓他進去,也不想和他見面。 其余年齡較小的孩子們也沒辦法成為家人間的潤滑劑。 唯有郭瑾和郭珺兩兄弟在年齡和閱歷上有了一定的積累,與郭鵬做了一些交流,父子三人一起泡在溫泉里,談起了這件事情。 “我去見了母親,我也問了母親,母親好像并沒有因為這件事情埋怨父親的樣子。” 從關中治蝗歸來度假的郭珺坐在郭鵬的左邊,看著郭鵬:“父親,何不去見見母親?母親很希望可以與父親見面。” “我也去見了母親,阿珺說的是真的,父親,母親那邊,真的沒有埋怨父親,母親說這是她早就能預料的事情,并不感到奇怪,只要魏國能好,什么都無所謂。” 郭瑾接著說道。 郭鵬看了看兩個兒子,微微嘆了口氣,苦笑了幾聲。 “多么深明大義的奇女子啊,阿瑾,阿珺,你們母親的話,你們覺得那是發自真心的嗎?你們確定你們的母親沒有半點意見嗎?” 郭珺和郭瑾互相看了看對方,不知道郭鵬這話是什么意思。 “父親的意思是……” “她怎么會不埋怨我?怎么會對我完全沒有感到不滿呢?如果她真的這樣,她就不是人了,我對你們說過,我與你們母親結婚,并非全憑自己的意愿,而是有政治上的需求。 當初,我身份不夠,在洛陽沒有助力,沒人能幫我謀取未來,我看中了曹氏在朝中的權勢,而曹氏看中了我的出身和未來,于是,我們一拍即合,我便和你們母親結婚了。 這是我們雙方各有所需的結果,一開始,我并未想到會有今天,但是后來,當我逐漸強大起來之后,我就意識到,這一天遲早會到來,或早或晚,一定會到來。” 郭鵬把身子往溫泉水里深入一些,讓溫泉水沒到了脖子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