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薩伊德的這個問題并沒有引來阿瓦德的回應,反而是引來了阿瓦德的手。 抬手在自家老哥額頭上按了許久,又在自己頭上按了許久,兩邊的溫度差距并不大,在可以接受的范圍內。 沒有發燒。 所以,沒有發燒為什么會說這種胡話? 阿瓦德緩緩回頭,滿臉不解的看著自家老哥,反問道: “你沒有發燒,那為什么會說出如此降智的話?” “這句話很降低智商嗎?”薩伊德反問,他將凝視太陽的目光收回,雙手開始按揉眼睛。 還不等他再次開口,阿瓦德的聲音搶先一步響起: “就你剛剛直視太陽這一點,就非常的降智。” “怎么樣,眼睛疼嗎?” 揶揄的話語,帶著一分的輕佻,還有九分的玩世不恭。 薩伊德沒有直接回應眼睛疼不疼,而是平靜的閉著眼,平靜的說道:“我們需要一定的變革,而變革這個東西,需要我們有一定的實力。” “可我們的實力來自繼承。” “這股繼承的力量,無法幫助我們完成變革,所以我們就需要引入外來的力量。” “科技是一股助力,華夏方面也是一股助力。” “我們不能事事都靠著別人,我們自己也需要強大起來,否則,我們就是無根之萍,風一吹,雨一打,就沒了的無根之萍。” 對于老哥的想法,阿瓦德自然很清楚,沉默片刻過后,他也抬起頭直視太陽,平靜的回答道: “可問題在于,沒有足夠的利益,沒人會把一只下蛋的母雞交出來。” 這一次,換成薩伊德伸手,去撫摸自己弟弟的額頭,去查看這個弟弟,是不是腦子燒壞了。 要不然,怎么會傻不拉嘰的去直視太陽。 摸了一會,發現腦子沒有燒壞,只是眼睛因為盯著太陽,現在有一點疼。 知道沒事,薩伊德收回手,叮囑道: “這你就錯了,你永遠要記住一句話,我們有石油,我們可以脫離美元,但美元不能脫離我們,所以美元對我們來說,其實就是廢紙。” “用一些廢紙,去買到我們需要的東西,這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 “明白嗎?” 旁邊,阿瓦德收回目光,閉上眼,兩行清淚從他眼角緩緩滑落,忍受著眼睛的不適,他哽咽的回答道:“明白!” “不過在那之前,我得先去一趟阿美莉卡,先表明一個態度,然后再去華夏。” “這樣,能拿一點楚楚可憐的分。” 對于阿瓦德的操作,薩伊德并不感冒,因為自己這個兄弟一直都有想法,而且基本上沒怎么出錯。 索性也不太想管。 就在這時,他放在房間里的兩臺手機,不約而同的發出了叮咚聲。 聽到這一聲叮咚,薩伊德立馬回頭,滿心歡喜地跑向兩臺手機。 拿起,點開聊天軟件。 發現是兩張黑絲腿照。 ………… 以色列。 摩薩德總部。 謝里維奇坐在電腦面前,一張白色的臉死灰慘白,和死了7天的人一樣白,眼睛下方,是一片暗沉,那是熬夜修仙之人的特征。 顏色越是暗沉,越是代表這個人的實力雄厚。 當烏青布滿整張臉的時候,這個人就已經死了。 他雙手無力的敲下最后一個代碼,長舒一口氣,起身,走向茶水間,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又拿了一個面包,一邊喝著咖啡,一邊干嚼面包。 好不容易安撫好肚皮,他又一次回到電腦面前。 這一次,是檢查自己敲的代碼。 簡單檢查一遍,他將代碼復制到程序中,點擊運行。 代碼開始運動,開始模擬運行,進度很慢,很慢。 但是沒有崩潰,正在悄悄的運行。 等到模擬運行的進度條走完,發現這一段代碼依然沒有炸開,他松了一口氣,整個人都躺在椅子上,開始回味人生。 父親是蘇聯老兵,母親也是蘇聯老兵,一個是汽車兵,另外一個是醫護兵。 兩人都上過戰場。 在二戰之后,在以色列復國主義的號召下,他們倆回到以色列,參戰,然后相識,相知,最后才有了他。 可惜,老兩口結婚比較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