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他的右手還沒來得及捂上臉頰,就被偷襲的下屬抓到手中,緊接著就是咔嚓一聲。 查卡右手小臂斷了。 鼻子和手上傳來的劇痛,讓查卡再也站不住,他整個人癱倒在地上,左手死死按住疼痛的右手,想要緩解疼痛。 可他的動作終究只是徒勞,不管他怎么按,那疼痛依舊如同附骨之蛆一樣,在他的身體里左突右撞,一陣又一陣的傳進他的大腦。 讓他的大腦感知到一陣又一陣的疼痛。 劇痛,讓查卡的眼淚和鼻涕流到一起,又混合口水,在他臉上肆意流淌。 疼痛,也讓他的大腦宕機,大腦好不容易反應過來,張開嘴,剛準備開口求饒,一個冷冰冰的,粗壯有力的東西,就塞到了他的嘴里。 作為曾經(jīng)的軍人,在這個冰冷的東西塞進嘴里的一瞬間,查卡就弄清楚了這個東西是什么。 他的配槍。 剛剛開了一發(fā)子彈的配槍。 槍口壓住舌頭,抵住了喉嚨,讓查卡求饒的話全部都咽在了肚子里。 動手的下屬探過頭,露出一個惡劣的微笑,然后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 一連三聲槍響,子彈從查卡腦袋后面鉆出,鮮血緊隨其后,流了一地。 開完槍,下屬緩緩起身,面無表情地看著查卡抽動的身體,緩緩舉起槍,瞄準腦門,又是兩槍。 這兩槍過后,尸體上的肌肉反應徹底消失。 下屬拉開槍栓,看著槍膛里的子彈,輕輕放手,咔噠一聲,子彈再次上膛。 他深吸一口氣,顫抖著右手將槍口對準自己,閉上眼,扣下扳機。 ………… 蘭陵。 站在林語辦公室門前,錢多多深吸一口氣,抬起手,用力敲了敲。 聽見房間里傳來請進的聲音后,他推開房門走進,晃了晃手中文件: “昨天晚上,朗開府的槍聲響了一夜。” “那幾個黑幫被人徹底端掉了。” “我們的法務團隊也正式進駐曼谷,在泰國的最高法院提起了訴訟……” “至于對方接不接,得看后面。” “最后,就是他們的國防部長,今天一大早,死了。” 伴隨著他的話語,文件被他放到桌上,輕輕一推,就滑到林語面前。 林語伸手拿起文件,看都沒看,就順手丟進左手邊的碎紙機,手指按動開關,碎紙機開始工作,將文件徹底粉碎。 等到碎紙機停止工作,他這才抬起頭,對錢多多吩咐道: “從泰國撤出來的人,盡快分配到老撾和柬埔寨,讓兩邊的進度加快。” “對了,羅平那邊有沒有動靜?” “暫時……沒有!”提到羅平,錢多多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古怪的神色。 他撓撓頭,是將接到的消息,一五一十說出。 “羅叔前兩天說,那些說著越語的柬埔寨人很跳,非常跳。” “按照他的估計,在今天或者明天,這幫說著越語的柬埔寨人就會動手,來一手里應外合。” “但是,今天早上他又突然來電話,說那幫說越語的柬埔寨人撤了。” “暫時沒有動手。” “說那幫人可能是聽到泰國那邊的動靜,害怕了,也有可能是在準備搞大的。” 聽到這里,林語停下批閱文件的動作,右手不停地轉(zhuǎn)著鋼筆,滿臉的陰晴不定。 以越南人的德性,即便是棒子砸到腦袋,腦袋沒有被砸破,沒有被砸流血,他們都不會怕。 除非是腦子被棒子砸破了,把腦花都砸出來了,他們才會怕。 現(xiàn)在,羅平手里還沒有掏棍子,這幫人就先一步跑了,只能說明一件事,對方在憋一股大的。 停下轉(zhuǎn)鋼筆的動作,他仰起頭,再次對錢多多吩咐道: “聯(lián)系羅平,告訴他,不要懈怠,越南人可能是在憋一個大的。” “還有,我讓你問造船廠那邊,問了沒?” 錢多多一點腦袋:“問了,那艘電子偵察船,能在11月底下水。” “兩艘導彈驅(qū)逐艦,在12月可以下水。” “我這邊已經(jīng)安排好專業(yè)的水軍,讓在越南和菲律賓的互聯(lián)網(wǎng)瘋狂搞宣傳了。” 得到了準確的時間,林語輕輕揮手,讓錢多多先下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