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點了一下頭,如同一記重錘,狠狠砸在米拉夫洛維奇腦袋上。 他雙手抱住頭,整個人身體緩緩下彎,弓成了一個蝦米。 在房間里的另外兩人,還能隱隱約約聽到他的抽泣聲。 抽泣了10來分鐘,他抬起頭,將那份紙張再次往前一推: “發(fā)到暗網(wǎng)去,讓全世界人都知道。” “明白!”瓦西里亞帶著命令離開,離開后不到30分鐘,這份情報就出現(xiàn)在了暗網(wǎng)上。 法蘭西。 巴黎。 圣誕節(jié)將至,作為浪漫之都的巴黎,上上下下都沉浸在過節(jié)的氣氛中,當(dāng)然,過節(jié)的人,也包括法蘭西安全局。 然而天不遂人愿,他們想要過節(jié)的想法,在那份來自暗網(wǎng)的情報面前,被打得支離破碎。 安全局的一群人圍在一起,目光在桌上的情報,還有身邊的同事身上來回流連。 如果情報屬實,那在場的這些同事用的智能手機,都有可能已經(jīng)裝上了炸彈。 哪怕沒有裝上炸彈,未來更換手機時,也有可能買到已經(jīng)有炸彈的手機。 猜忌的眼神,讓原本圍在一起的一群人互相拉開距離,滿臉戒備的看著彼此。 下屬們的動作,全都被安全局局長看在眼中,他想發(fā)表一下意見,但思來想去,又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沒什么可以說的。 如果這件事是真的,歐洲理事會會出面處理,法蘭西的高層也會處理。 畢竟,這些工作效率比蝸牛快一點的老爺們,更怕死。 到時候這些老爺們的動作,會比自己更有效率,也更有威懾力。 想到這里,這位安全局局長抬起雙手,啪啪啪幾下,將在場這些人的注意力都拉到自己身上,才大聲說道: “喝酒去嗎?” “走啊!” 法蘭西普羅旺斯。 時間已經(jīng)是冬季,寒霜告殺,薰衣草花海已經(jīng)不見蹤跡,只剩下薄薄的一層雪花。 普羅旺斯市區(qū),豪華的酒店莊園里,巴勃羅看著下屬遞過來的情報,扁了扁嘴,難得的沒有罵人。 只是他臉上的表情實在不好,而旁邊的阿爾伯特和肯,看著他臉上的表情,臉上紛紛露出歡樂的笑。 “巴勃羅,你有什么不高興的事說出來,讓我們倆高興高興。” 面對兩人的揶揄,巴勃羅沒有廢話,只是將手中情報遞過去,隨著兩人的眼睛看清楚情報上的文字,他們臉上的笑容也跟著消散,只剩下苦笑。 苦笑過后,就是阿爾伯特劈頭蓋臉的責(zé)罵: “你是傻逼嗎?” “巴勃羅你是豬嗎?罵你是豬,都是在侮辱豬!” “這種事你們哪怕偷偷的干呢?既然要干就干好,我就想知道,為什么你們每次搞事,別人都能拿到情報。” “你們做得隱秘點好嗎?” “隱秘一點,哪怕一點點呢?哪怕找個代言人呢?讓代言人出手,去搞這些業(yè)務(wù)不好嗎?” “現(xiàn)在情報點名道姓是以色列在搞事,點名道姓是猶太人,你讓我怎么辦?” “我在北美辛辛苦苦投了無數(shù)的電子產(chǎn)業(yè),又在東亞投了一些產(chǎn)業(yè),好不容易才抓住信息通訊的風(fēng)口,你倒好,直接給了我一刀。” “你這個豬!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豬!你連豬都不如!” 一頓破口大罵過后,阿爾伯特抓起桌上的酒杯往地上一砸,轉(zhuǎn)身拿起放在椅子上的衣服,頭也不回地走出房間,消失在走廊上。 留下的肯看一眼呆若木雞的巴勃羅,也拿著衣服快速離開。 他實在是不想和這個蠢逼待在一起,他很怕自己再多待一段時間,就會被這個蠢逼感染,然后變得和這個蠢逼一樣蠢。 鉆進自己的座駕,等到車輛發(fā)動,他這才摸出手機,翻找到阿爾伯特的聯(lián)系方式,順手按過去。 電話響了很久,才終于被人接通,而剛剛接通的電話里,又一次傳來阿爾伯特的咒罵: “他是傻逼嗎?他是總統(tǒng)當(dāng)久了,徹底變傻逼了嗎?” “他是沒有腦子嗎?” “他手下那些人就不能換了嗎?” “……” 肯將電話放到一邊,一直等到電話里不再傳出咒罵聲,他才重新拿起電話,問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