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結果那些賊人也結社成幫,消息靈通得很,根本不與官兵正面對抗,捕快也只是抓到寥寥十數個外圍人員,反倒是折了不少捕快?!? “那些捕快倒不是被賊人所害,而是輿圖根本囊括不到無憂洞十之一二的地盤,迷路后出不去了,結局不問可知……” “包待制大動干戈,落得這般下場,也是徒嘆奈何,后來就再也沒人提出清理無憂洞了,都是睜一只閉一只眼……” “如今汴京之上的樊樓有繁華,下面的鬼樊樓或許就有多么可怕!” 李彥目光微動:“既然如此,無憂洞里發生的案子,開封府衙也是不會理會的了?” 安道全覺得這位兄長的想法未免有些古怪:“無憂洞的賊子若被拿住,就是問斬,哪有主動報案的道理?” 李彥點了點頭,話鋒一轉:“行會中人都是無利不起早,今夜去會仙樓,你多吃菜,少飲酒,不許諾?!? 安道全了然:“請兄長放心,我可還記得之前的日子,境遇改變是我們自己爭取來的,而非行會大發善心的賜予,自然不會被花言巧語所惑?!? 李彥欣然:“很好!” 兩人分別,安道全留在醫館內忙碌,順便為女飐繼續用藥,李彥則帶著林三回歸家中。 剛到家門前,就見林元景的馬匹被另一位家仆牽進去,兩人竟是前后腳回家。 聽到后面傳來馬蹄聲,林元景轉過頭去,就見到在軍營中給自己帶來震撼消息的兒子,翻身下馬,讓林三去還馬,自己則走了過來:“父親!” 林元景也趕緊下馬,隨后又覺得自己太熱切了,輕輕咳了咳:“二郎回來了啊,今日可還有什么事情?” 李彥道:“并無大事。” 林元景看著他平淡的表情,突然覺得雙方對事情大小的看法似乎不太一樣,又換了種詢問方式:“你今日可做了什么事情?” 李彥倒也不是故意隱瞞,但這位便宜父親是屬咸魚的,又不是李德謇,還能討論一下朝堂局勢,何必多言呢? 當然對方既然問了,他也不會說謊,將剛剛發生的事情簡單概述了一遍,包括晚膳不在家里吃了,商丘行會的管事章裕要請客。 林元景本來就是問問,聞言不禁怔住,自己的兒子居然又成了六大行會的座上賓客,下意識地叮囑道:“不可招惹事端!” 李彥正色道:“請父親放心,這些也只是因緣際會,在沒有利益沖突之前,我和行會自然是你好我好,達成雙贏?!? 林元景張了張嘴,突然發現自己沒什么好說的了,似乎只剩下浸淫了幾十年的家傳槍法了:“你的寒星冷月槍練得如何了?” 李彥奇道:“父親不是前幾日才教我嗎?” 難道對方看出自己當時就學會了? 林元景有些尷尬,輕咳了一下:“你天資出眾,性格又沉穩,或許能在十年內將此槍練得大成,日后再有進步,為父甚是期許?!? 李彥這才釋然,倒是頗為贊同:“不錯,我也正準備將林家槍法推陳出新,父親的寒寂槍可否借我一用,平日的白蠟桿子不太合用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