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伸手抹掉玻璃窗上面的霧氣,蘇顧看著窗外由于寒冷的海風(fēng)吹過,茂密的樹冠在搖晃。心想,幸好沒有深海艦?zāi)锍霈F(xiàn),大家才不用出擊,得以待在室內(nèi)享受溫暖。 作為提督,本不應(yīng)該害怕戰(zhàn)斗,本不應(yīng)該害怕深海艦?zāi)铩H欢恢闭J為有一句話說得好,喜歡戰(zhàn)爭沒有腦子,忘記戰(zhàn)爭沒有良心。可以安安靜靜的生活,真是太好了。 “提督,給你。” 咖啡廳中,重新坐回沙發(fā)邊,蘇顧伸手接過貼心小宅遞來的烤紅薯。頓了頓,他又想要一把抓住小宅,畢竟大冬天有暖爐抱在懷中的話最好不過了。奈何小宅動作敏捷,閃避了他的動作,還朝著他扮鬼臉。沒辦法,只能一個人孤獨吃紅薯。 “大黃蜂,你又輸了。” 一抬頭,蘇顧便看到威奇塔在桌子邊站了起來,雙手叉腰驕傲挺胸。即便大冬天,穿了許多衣服,威奇塔的正義也從來不落后。 “你贏了。” 大黃蜂垂頭喪氣,北安普頓在旁邊安慰。兩人不是姐妹,勝似姐妹。北安普頓總是喜歡安安靜靜坐在大黃蜂的身邊,她的性格其實也有些弱氣。大黃蜂的性格跳脫一些,但不是古靈精怪那種跳脫。她和約克城,給人的感覺——約克城級三姐妹,智商全部集中在企業(yè)號的身上。 亞特蘭大倒是正和庫欣打牌,她自己開的的咖啡廳,作為老板卻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如今全部依靠圣地亞哥在支持,然后還有不擅長拒絕的店員肯特做長期店員。像是圣胡安、朱諾、普林斯頓、突擊者等等,在這種大冷天,即便連約克城對放飛艦載機都沒有興趣了,她們根本不工作。 “提督,喝一杯,暖暖身子?” 蘇顧看著放在自己面前的小酒杯,又看到身材高挑的灰發(fā)女子:“加賀,你別又喝醉了。” 作為艦?zāi)铮榷嗔艘矔怼.?dāng)然,只要想的話,艦裝運轉(zhuǎn),鍋爐一燒,酒精也是燃料罷了。只是對于加賀來說,她一直認為,喝酒還動用艦裝的力量作弊,那是一種最沒有酒品的事情。便是這樣,她在前幾天大喝了一頓,醉了,還耍了酒瘋。自己是叫囂沒有醉,在眾人的眼中,非要拉著人劃酒令,肯定是醉了。 提起糗事,加賀也不在意:“上次白酒度數(shù)太高,這次只是清酒。” “我不懂酒有什么好?” “我不懂為什么有人不喜歡酒?”加賀豪邁一飲而盡,“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酒是好東西。” 眼看著蘇赫巴托爾走過,蘇顧伸手摘下幼女頭頂?shù)拿保掀ひ话愕暮谏贪l(fā)露出來,他又伸手一把抱住:“我有小火爐。” 蘇赫巴托爾在蘇顧的懷中手腳亂舞:“提督,不要抱我,我又不是小孩子。” 加賀左顧右盼,把手中的小酒杯,放在和蘇赫巴托爾一起走過的龍驤的頭頂,一本正經(jīng):“不對不對,紅泥小火爐應(yīng)該是燙酒用的,不是暖身用的。” 全身顫抖,深呼吸,龍驤大喊:“加賀!” 冷入骨髓的大冷天持續(xù)了好幾天,又漸漸暖和了起來。說到底鎮(zhèn)守府位于南方,再冷也不至于多冷,去年便沒有這樣的天氣,回暖意料之內(nèi)。至于為何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蘇顧對天氣不太懂,想想曾經(jīng)有關(guān)天氣印象最深的一段話,猜測應(yīng)該是冷空氣南下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