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蘇顧呼了一口氣:“不可能是唬人吧,到時候一打什么都知道了。企業(yè)也是知道我們鎮(zhèn)守府實力的,還敢玩什么賭注,艦?zāi)锟偛縼淼娜耸钦l呢?” 密蘇里想了想,笑了起來:“說不定是射水魚,你看吧,金發(fā),身材還好,不管什么戰(zhàn)列艦絕對不是她的對手。不對,企業(yè)只說是你喜歡的身材,想一想不一定要前凸后翹,小宅的身材也是一塊平板啊,所以也有可能是刺尾魚。” 蘇顧說:“你還知道刺尾魚的嗎?” “就算潛艇稀有罕見,你不看看我是誰?”密蘇里傲嬌說,“我見過的潛艇,比你吃過的飯還要多。” 蘇顧當(dāng)然知道,絕對不會是潛艇了:“后面一句就太吹了。” “說那么多,有一個大問題。”密蘇里背著手,踢飛了一顆石子,“我們贏了的話,你真的敢摸企業(yè)的大腿嗎?” 蘇顧手一揮:“奇怪的問題,為什么不敢?” 密蘇里嫌棄:“你繼續(xù)吹。” “你非要不信,我有什么辦法。”蘇顧攤手,一臉無奈表情。 “你不就是嘴巴說得厲害一點嗎?”密蘇里說,“我還記得……我想想……上次在鎮(zhèn)守府外面的沙灘吧。小宅幫布呂歇爾涂防曬油,小宅涂得不好,布呂歇爾就教她。你那個時候睡在旁邊的椅子上面,穿著沙灘褲,戴著大墨鏡,一副騷包的樣子,口花花布呂歇爾我?guī)湍惆伞W詈蟛紖涡獱柾饬耍缓竽阍谀抢镎f什么?‘太陽太大了’‘不想動’‘算了,好麻煩’。” 蘇顧仰著頭,鎮(zhèn)守府的鳳凰樹樹葉已經(jīng)光禿禿了,沒有想到這里的樹還是那么茂盛。記得鳳凰樹在秋天落葉那一段時間,一夜大風(fēng)之后,滿鎮(zhèn)守府全是落葉,小女仆德意志抱怨了好幾次了。奈何砍掉是容易,但即便不是新栽種,移植也不容易。北宅那個笨蛋,居然說種石楠花。 “還有還有。”密蘇里說,“大黃蜂還是突擊者……都不是,是圣地亞哥。那天在辦公室門口,她把西格斯比的氣球弄飛了,一直飛到屋檐下面。你剛好在旁邊,平時老是扯人家的尾巴,看到人家一籌莫展不忘調(diào)戲,我把你抱起來你就夠得到了。圣地亞哥點頭了,你反而縮了,最后助跑起跳還夠不到,弱雞啊。” 蘇顧支支吾吾了一下,努力岔開話題:“我想起最開始遇到西格斯比的時候,她就是把自己的氣球弄飛了,飛到樹下面怎么也拿不到。然后我?guī)退孟聛恚吹轿遥吹阶约鹤钣H愛最喜歡的提督居然跑掉了,弄得我都莫名其妙,后來還帶著沙利文跟蹤我……” 密蘇里繼續(xù)說:“對了,就是前幾天吧,應(yīng)該是餃子……” “密蘇里,你有完沒完。”蘇顧惱羞成怒。 密蘇里哪里會懼怕他:“沒完。” “我想起來了,你剛來鎮(zhèn)守府的時候和小宅演習(xí),說好了輸了陪我睡覺,一直沒有兌現(xiàn)。”蘇顧說,“要不要現(xiàn)在兌現(xiàn)了,看我敢不敢。” 密蘇里說:“好啊,今天晚上我陪你睡覺好了。” “行,那就這么說定了。” 密蘇里聲音格外嫵媚:“你喜歡必殺睡衣,還是不穿衣服呢?” “當(dāng)然什么都不穿最好了。” 密蘇里扯住蘇顧的衣領(lǐng)拉近自己,朝著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氣,呵氣如蘭:“那要不要我付一點利息?” “什么利息?”老實說,蘇顧真有點心猿意馬了。老鴇,你走開。 密蘇里右腳踏出一步,再緩緩抬起來,緊接著緩緩伸直了,疑惑:“要摸一下嗎?” 人家已經(jīng)飛龍騎臉了,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蘇顧彎腰抓住密蘇里的小腿,好好摸了一把:“現(xiàn)在你滿足了吧。” 密蘇里一拍他的頭,沒有用力,但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響聲很大:“流氓啊,你還真摸啊。” 蘇顧呵呵冷笑一下:“是你自己叫我摸的,我也很為難啊。” “那這里要不要摸一下?”密蘇里雙手環(huán)住,凸顯得胸前越發(fā)偉岸,聲音嬌媚。 “我真摸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