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九章 驀然回首-《尋找走丟的艦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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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克星敦拿著小巧的灑水壺,灑水壺上面精巧地刻著花鳥圖案,像是藝術品,蘇顧從川秀的工藝品商店購買的,不是日用雜貨店或者哪家超市,正在給放在窗臺的景觀植物灑水,一盆文竹還有一盆吊蘭。
蘇顧拿著玻璃咖啡壺,看到雙手背在身后局促不安的前衛:“咖啡要嗎?”
“不用了。”前衛拒絕,平時看起來英姿颯爽,此時像是失手打壞了碗的小女孩,小心抬頭看一眼怒氣沖沖的老爸。
“我有那么可怕嗎?”蘇顧突然想起空想平時到處跑,新買的衣服、褲子、襪子被什么鉤壞了,灌木的荊棘或者沒有敲實的釘子,問她為什么不能小心一點,仰首挺胸一副已經這樣了,你奈我何的模樣,“我找你沒什么事情,不要緊張。”
“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早上螢火蟲跑來房間,說是提督找自己,前衛就知道什么回事了。鎮守府里面到處都在傳,提督和密蘇里不清不楚,親吻擁抱還滾床單,源頭是自己。明明什么都沒有說過,簡直是天大的冤枉,黑鍋從天而降。
蘇顧是早上從小姨子薩拉托加的口中,得知有關自己和密蘇里的荒誕傳言,當時下巴都快要驚掉了。明明只是摸了一下腿罷了,胸都沒有碰一下。
他端著乳白色的陶瓷咖啡杯,有錢了,難看的搪瓷杯自然不用了,喝了一口咖啡,其實他不相信是前衛說的,這姑娘看起來就老實,但只有她一個線索:“可是為什么大家都說是你說的。”
前衛委委屈屈:“真的不是我。”
“空穴來風,未必無因。”
前衛頭越發低了:“聽不懂。”
蘇顧說:“肯定是謠傳,三人成虎,但是你真的什么都沒有說過嗎?”
前衛想到幾天前在海倫娜的公寓,海倫娜招呼自己到廚房的事情,她吶吶小聲解釋了一下。
“還說不是你。”
前衛一下慌張了:“我就說提督摸了密蘇里的腿,別的都沒有說。”
“胸呢?”
“沒有,應該沒有吧。”前衛想了想,“海倫娜說你摸了。”
“沒有摸吧,摸了還好。”蘇顧看到列克星敦站在窗戶邊,望向自己似笑非笑,他咳嗽了一下,“海倫娜自以為是,你替我解釋了嗎?”
“我說沒有看清楚。”
蘇顧深吸了一口氣,長長舒一口氣,懶得說什么了。不怪前衛,這姑娘的性格不自信,遇到別人堅持,首先懷疑自己。他很清楚怎么回事,他想到了魯迅說的一句話,一見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胳膊,立刻想到……看起來,艦娘的想象力絲毫不差,他說:“好了,就這樣了,你走吧。”
前衛小心翼翼問:“提督知道了,不關我的事情吧,我沒有在鎮守府說過。”
蘇顧好笑說:“次責還是少不了,你開的頭。”
咚咚咚——
聽到敲門聲的時候,興登堡穿著寬松的背心,盤著腿坐在干凈實木地板上面,擺弄著艦裝:“誰啊?”
“我。”
我是誰?
不說名字,誰知道你是誰。
如此心想著,興登堡還是聽得出是密蘇里的聲音,聲音有點冰冷。她突然想起了什么,頓時像是兔子一樣跳起來,想要把門反鎖了。然而不等她夠到門把,門已經開了,露出密蘇里陰沉沉的半張臉,如同門外的惡魔,她干笑了一下:“密蘇里有什么事情嗎?”
密蘇里推開門,站在門口:“你不知道嗎?”
“我不知道。”興登堡看密蘇里堵在門口,心想應該怎么跑出去,躲得一時是一時,“又有深海艦娘出現了嗎?盡管交給我吧,統統消滅了。”
密蘇里笑得滲人:“沒有深海艦娘。”
興登堡一拍額頭,說道:“那個,差點忘記了,我想起一點事,要去找俾斯麥了。”
密蘇里活動脖子,掰響了指關節,咔咔咔,冷笑了起來。
“你要干什么?”興登堡連連后退,一直退到窗戶邊,半邊身子伸出窗外,往下看,下面是水泥地,有一道排水溝,排水溝外面是灌木和柔軟的草地,如果二層樓就毫不猶豫了,三層樓還是算了吧,艦娘也吃不消。
密蘇里摩拳擦掌:“承蒙惠顧。”
“停停停。”其實打架格斗什么的,密蘇里根本不是對手,但是興登堡正心虛中,哪里敢還手。
上午坐在樹下的石桌,陪著一眾小蘿莉折紙飛機扔紙飛機。正午陽光明媚,蘇顧在宿舍樓下的過道遇到密蘇里,她穿著一件米黃色的羊毛衫和牛仔褲,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材,袖子是擼起來的:“你干嘛了?”
“興登堡……我問清楚了,就是那個家伙八卦編排我,現在弄得沸沸揚揚。既然如此,不教訓一下不行,打了她一頓。”密蘇里咬牙切齒,想起放下袖子,“我本來清清白白,現在風評受害了。”
蘇顧說道:“你的風評其實也就是那樣子了,比陸奧好點不多。”
“你說什么?”兩人在宿舍樓通往鎮守府大門的路上走著,密蘇里快走了兩步,轉過身來瞪蘇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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