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無所謂的。”北卡羅來納雙手抱胸,聳了聳肩膀。如果某個人愿意給戒指,不介意收下來,,除此之外沒有太多心思。只要提督在身邊,自己是不是婚艦沒關(guān)系,更愿意成為他的戰(zhàn)士。 華盛頓說:“我也一樣。” 北卡羅來納笑。 這邊,蘇顧在密蘇里的房間。其實他本來打算去其他人的房間留宿,不能厚此薄彼,但是被她叫過去,最后強留了下來。 天氣太熱,窗簾拉開,月光灑進房間給地板鍍上一層銀輝,蟲鳴聲傳進房間時,密蘇里攬著蘇顧,側(cè)臉貼在他的胸膛,咯咯笑著:“想不到,華盛頓居然也有今天……” 正經(jīng)大律師和妖女是敵人,密蘇里和華盛頓的關(guān)系也就是那樣。 密蘇里有點不樂意:“真是不爽啊,差別對待,明明我們那個時候,謠言滿天飛,連兒子都出來了,到處公開討論,現(xiàn)在換成華盛頓,沒有一個人敢多嘴,最多鬼鬼祟祟私底下討論兩句……” 蘇顧說:“你也可以的,提著斧頭一個個找過去,誰多嘴就劈她,只要一次,以后再沒有敢說你的不是。” 密蘇里笑了一下:“算了,不就說一下,沒什么大不了。” 事實上,遠在蘇顧婚她之前,密蘇里在鎮(zhèn)守府就沒什么風評,也就是比陸奧好一點的騷蹄子、騷狐貍,更擁有陸奧沒有的老鴇頭銜,手下援級四姐妹,長春赫然在其中,真不知道她怎么出現(xiàn)的,威斯康星又一個頭牌,興登堡正在調(diào)教當中。 密蘇里突然問蘇顧:“華盛頓肯定十八太太了,戒指給了嗎?你不是最擅長順水推舟的。” “給了戒指的話,我還在你這里嗎?”蘇顧說,“你的身體,我早就膩味了。” “膩味?”密蘇里把蘇顧抱緊,“我告訴你,我又學了許多新招,比如……”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蘇顧說:“不要鬧。” “你簽過認慫書的,第二十七條是什么?” “忘記了。” “我來告訴你吧……” 便是這樣,蘇顧被吃了。 這是第二天。 也不知道換一個地方,還是在綜合樓的棋牌室。 “人家女孩子都這樣了,這一次,提督不可能沒有一點表示吧,不然未免太糟糕,渣男。” “想一想,密蘇里就是例子,戒指肯定穩(wěn)了。” 內(nèi)華達是作死就會死的典型,她揮舞著手,不斷說著,希望得到其他人的認可。 “內(nèi)華達你說完了?”關(guān)島說,“你說完了,我要走了。再見,不對,再也不見吧,我不想和你扯上關(guān)系,要命的。” 關(guān)島話音剛落,“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來,內(nèi)華達的心一瞬間提起來,她表情木然:“又來?” “每一次,每一次她都知道,我們這里絕對有內(nèi)奸吧。” “關(guān)島,是你嗎?”內(nèi)華達望向關(guān)島,“肯定是你。我原來就奇怪,為什么每一次都是我受傷,你一次都沒有。” “對不起,我是一個警察……”關(guān)島說著,她嗤笑一下,“你覺得有可能嗎?難道不是每次都是你搞事,我們被你拉過來嗎?” 急促的敲門聲是死神的腳步聲,內(nèi)華達不知所措。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主要還是不關(guān)自己什么事情,俄克拉荷馬跑去開門,華盛頓提著斧頭走進房間,一邊說:“內(nèi)華達,南達科他的事情還沒有找你的麻煩,你還來?我提過多少次了,你還拿我當賭注,你這樣真的好嗎?” 內(nèi)華達站起來,面無表情,當其他人以為她要反抗時,只見她首先雙膝并攏跪地,抬頭挺胸,雙手放于大腿上,緊接著雙手成內(nèi)八字狀向前貼地,身體前傾,上以頭搶地,久久沒有抬起來…… 茶幾原本挨了一斧頭,好大一條裂縫,現(xiàn)在鋪了一層桌布,華盛頓這一次沒有提著斧頭劈上去,她在沙發(fā)坐下,把斧頭好好放在茶幾上面,拿起紅酒為自己倒一杯,也不理內(nèi)華達,內(nèi)華達當然也不敢起來:“我問一下,關(guān)島,你投的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