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一年四季穿著打補丁的衣服、露腳指頭的布鞋,抽著白靈芝,看起來跟農村的老漢沒什么區別。 張友也沒見過賈老,只知道賈老還活著。 放著軟中華不抽非要抽白靈芝,這個“關鍵”的相同習慣再加上周從文急診大搶救時的做派、心臟不停跳搭橋時候的穩健,那么答案呼之欲出。 “呵,聽說過,沒見過。”周從文微笑回答道,“黃老是胸外科泰山北斗級的人物,咱胸科只有兩名院士,郝主任現在還在臨床一線,可能有機會見。但黃老么,估計夠嗆。” 呃…… 猜錯了! 張友怔了一下。 但周從文的話語里滿滿的都是槽點。 只有兩名院士?說什么呢!其他科室幾乎沒有!一個醫療分支學科最多只能有一名工程院院士,這是潛規則。 老院士不推薦、不離開,下面的“新”人根本沒辦法成為院士。胸科有兩名院士已經很牛了好不好,還“只有”。 這話說得簡直狂到沒邊。 張友默默點燃一根中華,深深吸了一口,“小周,我知道你和陳教授的關系好,但我不希望影響我們之間的關系。” “呵。” “你的手術是怎么練的?”張友好奇的問道,“誰是你老師?” “跟視頻學的,國外的教學視頻。”周從文很淡定的說道,“你要是有興趣,一會看眼患者,狀態平穩的話去我家,我給你展示。” 展示……張友饒有興致的看著周從文。 還是年輕啊,有一點點成就便忍不住要和別人說,期待認可。 不過張友想破了頭都想不到周從文在家能做什么,難道說他在美國、歐洲有親戚,給他送了什么高科技產品? 或許是,誰知道呢。 “哪一個副手不想提正呢,哪一個正職甘心落寞呢。”張友忽然把話題一轉,看著周從文的眼睛說道。 這句話頗有深意,張友沒想著周從文能理解,但是偏偏他就想說出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