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周從文微微一笑,老支書能留在這兒就說明了一切,剩下的都不重要。 患者被訓的跟孫子一樣,他嘟嘟囔囔的抱怨道,“根本不是手術,沒什么用。” “就你懂!小高大夫都說了,肯定沒事。老老實實的躺著,腿不能彎,你特么要是敢不聽話,我今晚就整死你。我都一把年紀了,放著老婆孩子熱炕頭不睡,在這兒陪你,你還跟我逼逼賴的。” “我跟你說,我現在脾氣可不好,你別自己作死!” 周從文笑了笑,“老支書,今晚你陪護啊。” “周大夫,你來了。”老支書見周從文進來,連忙站起來,“他家里別說是活人,一條大黃狗前年也死了。現在連個喘氣兒的都沒有,我不照顧誰照顧。” “而且他不聽話,回來就張羅著要下地。” “下地可不行,至少到明天早晨,現在大腿都不能回彎。”周從文一臉笑容走過去,揭開患者的被子。 下一秒鐘,周從文臉上的笑容僵硬,仿佛承受了一記帶負面屬性的暴擊,整個人進入僵直、瀕死狀態。 自己囑咐患者用鹽袋加壓,這是常規操作。 在有止血板前,都是這么做的。周從文早已經習慣,揭開被子看看,也只是為了安撫一下患者,并且避免一些罕見的并發癥。 但周從文沒看到鹽袋,而看到白花花的精鹽灑在患者的輔料上。像是……要把患者腌入味一樣。 “這是什么?”周從文皺眉問道,他的聲音在一瞬間冷峻了很多。 “鹽啊,是大夫你囑咐的,買兩袋精鹽。巴掌大的紗布,兩袋鹽用不了,我準備一個小時灑一點上去。”老支書解釋道。 “……” 周從文被五雷轟頂,外焦里嫩。 沈浪也看的目瞪口呆,這是在腌肉么?灑這么多鹽,患者的切口肯定疼,難怪一直不老實。 “沈浪,去取個換藥包。”周從文嘆了口氣,“老支書,是我的錯,術后沒解釋明白。” 周從文無可奈何的看著老支書的眼睛先道歉。 “娃子,沒事,是我灑的不夠多么?我看高大夫休息了,也沒敢打擾他。我這么大的人了,這點事兒總是會做的。沒做過,也見家里婆娘做過。” 老支書當然早已經從周從文的目光中看到自己做錯了事兒,連忙道歉。但他不知道自己哪錯了,說話都慢了幾分。 “做過什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