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腌咸菜,用鹽壓啊。”老支書順理成章的說道。 “……”周從文知道自己錯了,錯的很厲害。 就應該手把手的教才對。 不過萬幸的是自己來的及時,雖然不及時來,過一晚上也沒什么大事,但……患者被鹽水浸透的紗布蓋一晚上肯定難受就是。 “老支書,不是這樣的。”周從文舉起左手,在食指和手掌的關節位置比劃。 “喏,這里是穿刺點,雖然咱們穿的是靜脈,壓力不如股動脈強,但這么粗的血管有個洞,還是有一定的壓力。” 周從文的姿勢很形象,老支書點了點頭。 解釋到這里,周從文彎了彎手指,“喏,鹽袋壓在回彎的地方是為了止血。” “哦哦哦。”老支書看懂了,他有些尷尬,揮手一巴掌抽在患者的胳膊上,“都是你,要不是你又作又鬧,我早就跟醫生問明白怎么回事兒了!” 周從文哭笑不得,又解釋了腿為什么不能回彎的道理。 沈浪端著換藥盤過來,周從文給患者換了一塊紗布,加壓包扎,用鹽袋壓在上面。 “大夫,就剩一袋鹽了。” “一袋也夠,兩袋鹽是壓動脈的,我習慣這么說。”周從文安撫著老支書。 五十多歲的人,還要陪護患者,患者還不是他兒子,只是屯子里的一個五保戶,周從文對老支書的尊重是由心而發的。 基層干部很辛苦,他們的威信都是一點一點積累起來的。 離開普外病房,周從文松了口氣,幸好自己謹慎,回家前還來看一眼。 雖然不看也未必有什么事兒,但一想到老支書腌肉的手法……周從文哭笑不得。 7017k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