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郝主任的意識中和現實的經歷中,主任很難和下級醫生打成一片。 在自家的辦公室里,本來醫生、護士們聊的很開心,只要自己進去,大家都開始公事公辦,說話那叫一個嚴肅,跟開會一樣。 最離譜的是科室聚餐,自己在和不在,場內氣氛絕對兩個樣。 哪怕郝主任捫心自問自己還算是個和藹、平易近人的主任。但下屬對待自己的態度依舊生疏,和周從文這里卻完全不同。 周從文周教授就像是一名普通醫生,坐在那偷懶,也不寫病歷,就聊天打屁。 這種做派,讓郝主任很不理解。至于什么二甲雙胍是神藥,郝主任一點都沒往心里去。 “郝主任,回來了,張主任怎么樣?”周從文看見郝主任站在門口,便熱情的招呼道。 “還行?!焙轮魅慰扌Σ坏茫f道,“老張那面抽出尿后就好了,別的沒什么。我走的時候他還糾結吃藥的事兒,泌尿科的人也去了,用尿道探子把尿管給下進去?!? “做吧,不做怎么辦。”周從文聳肩,攤手,無奈的說道。 不過周從文也沒想要干涉張友自己的選擇,對于張友那種色中餓鬼其實對比肖強連科里的衛生員都要有一腿的人,張友還算是好的。 張友有自己選擇的權利,這種涉及到幸福的大事,周從文不想管。 話題告一段落,所有下級醫生又開始專心寫病歷,把活先干完再說。要不然今天患者出不了院,明天的患者就收不進來,整個醫療組的工作都會受到干擾。 郝主任感覺像是自己在自己家一樣,一進來后辦公室聊天的氣氛都為之一改, 他有些無奈。 湊到周從文身邊,郝主任問道,“周教授,咱們現在開展什么手術了。” “準備開微創的瓣膜治療?!? “哦,那挺…什么?!”郝主任怔了一下,他疑惑的看著周從文,感覺自己的耳朵都不好用了似的,聽力受損嚴重。 “怎么了?”周從文問道。 “微創?瓣膜?肯定是我聽錯了,應該是胸腔鏡吧。我聽說您用胸腔鏡做搭橋手術拿的世界第一?!焙轮魅我苫?,“胸腔鏡做這個的難度……太大了吧。” “哦,胸腔鏡的瓣膜手術已經做過了,難度在于推廣,而不在手術上?!爸軓奈牡?,“最近要做的手術是介入下的主動脈瓣和二尖瓣手術?!? 周從文的話像是一道天雷,徑直砸在郝主任的頭頂。 對于郝主任來講,能劈開胸骨把瓣膜的手術完成,就已經算是大牛。全省能做下來類似手術的人并不多,有一個算一個都是牛逼的心胸外科術者。 當時張友整治陳厚坤的事兒郝主任也知道,他更明白張友為什么要這么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