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陳厚坤可是能做心臟換瓣手術的術者,級別和張友一樣,一個不慎就要被陳厚坤擠兌。 但周從文竟然說能用介入手術來做…這讓郝主任驚訝莫名。 “郝主任,您那是什么表情。”周從文問道。 “周教授,我沒聽錯吧。”郝主任差點沒哭出來,“介入?就是循環科做的介入手術?” “差不多。“周從文道,“心外要努力嘍,要不然以后除了心臟移植,什么術式都沒有,噴嘖,真可憐。“ 他特么也是心外科老祖宗的學生!郝主任心里浮現出來這么一個念頭。 站在岸上看心外科的笑話么? 對于心外科來講,循環科能做一部分的冠脈手術已經到了極限,搭橋么,被搶走就搶走了,無所謂的。 換瓣手術,總不能用支架那種東西“投機取巧”了吧。 這是心臟外科的統一認知,并不是郝主任自己的想法。 而按照輩分來講,周從文算是自己的小師叔。 他,也是心胸外科的一員。 郝主任看著周從文,要不是怕打不過他,真想揪住他的衣領子質問他——你這不是要親手埋葬心外科么! 心外科的老祖宗的棺材板都特么快按不住啦! 然而郝主任轉念想到國內心外科的老祖宗還在,就是眼前這位的老師,估計那位授意周教授才琢磨的新術式。 他心中悲傷逆流成河。 “周教授,黃老知道這事兒么?”郝主任顫顫巍巍的問道。 “老板特別感興趣。”周從文道,“我都說手術沒什么難度,他還要飛過來看一眼。“ ".. 完了,老祖宗沒等進棺材,自己就要把胸外科送走,郝主任一下子有些迷茫。 周從文知道郝主任心里是怎么想的,他笑了笑,“郝主任,科里有年輕的、有孩子的醫生么?“ “有。”郝主任下意識的回答道。 “要是他感興趣,您也感興趣,可以一起看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