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夜悄悄-《惡魔囚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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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您的到來,2567閣下。”
院長佩哈爾滿臉笑容的說道,并且,指引著‘懶惰’向著第一排正中間的席位走去。
在這個時候,六點的鐘聲,恰好落下。
看著那道黑色的身影,坐在周圍的艾肯德市上流人士們不論心底是如何想的,這個時候都帶著一分探究與好奇。
暴食君王的名頭,他們聽過。
但本人?
卻是第一次見到。
有些年輕的過分。
這是最為直觀的影響,然后,就是憊懶。
似乎是完全沒有睡醒一樣。
立刻,有幾人就想到了氣象主播賽琳娜似乎是經(jīng)常跑去蘭頓丁街17號,馬上的,這些人臉上就浮現(xiàn)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周圍的人在看到這樣笑容的時候,開始低聲打聽。
片刻后,臉上就露出了一模一樣的笑容。
賽琳娜可是有不少人關(guān)注著這位長相甜美身材火辣的氣象主播,不過,背景似乎有些不清不楚,讓他們難以下手。
但這并不妨礙他們進(jìn)行一些無傷大雅的猜測。
畢竟,身為男人,想法在某些時候一致,又有什么不對?
而暴食君王,就是男人。
坐在場中的名媛貴婦們,看著身邊男人的們的笑容,不由面露嫌棄。
做為女人的她們,實在是了解這些男人是用什么思考的。
不過,如果是暴食君王的話……
一定會讓她們倍有面子!
超凡者可不是那么容易見到的。
即使是以她們的身份想要找到一個超凡者也是十分困難的,而且,普通的超凡者哪里會有暴食君王這樣的名氣。
只要將暴食君王拉上了床,她們就能夠一躍成為圈子中最璀璨的人物。
想到了這里的名媛貴婦們,看著那個坐在第一排的身影,一個個雙眼放光了。
‘懶惰’感受到了那些灼熱的目光。
但他并不是那個還沉浸在‘自我’中的弟弟,如果是對方的話,這個時候,一定是如魚得水的。
而他?
寧肯多睡一會兒,也不愿意待在這里。
可惜面對兄長,他無法拒絕。
一想到那位兄長布置的任務(wù),‘懶惰’就強打精神看向了剪彩的臺子。
說是臺子,其實就是用方桌臨時搭建而成的,上面撲了一層紅色的地毯,就算是完工了。
一根紅色的緞帶懸掛在臺子上,沒有柱子,是兩位護(hù)士一左一右站立,牽拉著緞帶兩頭。
臺子的后面不遠(yuǎn)處,就是那棟新建成的住院樓。
樓高7層,通體白色,明亮的窗戶在傍晚的余輝中,反射著明亮的光芒,明顯那玻璃擦得足夠干凈。
事實上,整個醫(yī)院都沒有什么華麗的裝飾,唯一能夠說得上的,也就是干凈了。
對于一間完全依靠善款而修建、運營的醫(yī)院,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如其分。
唯一惹眼的就是那位院長佩哈爾了。
在‘懶惰’的眼中,滿臉笑容的對方,充斥著常人難以想象的陰暗。
尤其是在一群單純的護(hù)士中,更是仿佛在清水中倒入了墨汁,隨時都會暈染開來。
“感謝各位的到來。”
站在臺子上的院長佩哈爾開始了簡短的演講,然后,目光就看向了‘懶惰’。
“現(xiàn)在有請2567閣下為我們剪彩。”
雖然這個剪彩儀式應(yīng)該是德累斯頓來的,但是做為代表者的2567也足夠服眾,沒有誰會反對。
“請您拿好。”
院長佩哈爾面帶微笑的遞過了剪子,在看到目標(biāo)毫無防備的接過剪子后,這位院長的笑容就越發(fā)的燦爛了。
暴食君王又如何?
在他的布局下,還不是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不!
應(yīng)該說是,任何人都不可能發(fā)現(xiàn)的。
因為……
一切如常!
剪子,是普通的剪子。
緞帶,也是普通的緞帶。
臺子上也沒有任何的埋伏。
但只要剪子剪斷了緞帶,會場嘉賓席中的炸彈就會爆炸。
這當(dāng)然不是剪子、緞帶的問題。
可他會讓所有人認(rèn)為都是因為眼前的目標(biāo)剪斷了緞帶從而引發(fā)了爆炸。
至于怎么做?
實在是太好辦了。
人類的劣根性,早已經(jīng)注定了他們的嫉妒和遷怒,稍加挑撥,就足以引起一場戰(zhàn)斗。
他十分想要看到被人稱之為‘正義’的暴食君王會怎么做!
是默默的忍受呢?
還是直接對這些螻蟻反抗?
實在是太讓他期待了!
‘懶惰’接過了剪子,也沒有廢話,就這么剪斷了緞帶。
嚓!
啪啪啪!
紅色的緞帶隨著剪子的合并而左右分開、落下,臺下的人紛紛鼓掌,不論是出于禮貌,還是敷衍,掌聲足夠熱烈。
但是……
沒有爆炸!
滿是期待的佩哈爾硬生生的忍住了脫口而出的喝問,僵直的面容上,勉強露出一個微笑,跟在眾人的節(jié)奏下鼓著掌。
發(fā)生了什么?
為什么沒有爆炸?
難道……
“你是在想炸彈為什么沒有爆炸嗎?”
就在佩哈爾疑神疑鬼的時候,‘懶惰’突然的問道。
聲音不高也不低,在這掌聲稍停的前提下,恰好四周的人都能夠聽到。
頓時,四周的人一怔。
他們紛紛看向了臺上。
有反應(yīng)快的,則已經(jīng)從所做的椅子上站了起來。
“您在說什么?”
“我不懂您的意思!”
佩哈爾臉帶茫然的問道。
“不懂?”
“沒關(guān)系的。”
“請大家看看自己身下的椅子。”
‘懶惰’懶洋洋的說道。
剪彩儀式的椅子,雖然是木質(zhì)椅子,但為了顯得正式,按照佩哈爾的要求,每一把椅子上都套上了白色的套,從椅背到腿都在白色的遮掩中。
如果椅子下放點什么的話,根本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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