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趁著方三三她們低頭做課業(yè),韓楨朝安娘隱晦地使了個眼色。 不知為何,每次打完仗,他的火氣都很大。 安娘沒有回應,只是那一雙桃花眼,更加水潤了。 豐潤的磨盤,也不自覺的在椅子上磨動了幾下。 韓張氏雖在撥弄著算盤,但卻將兩人隱晦的舉動,盡收眼底。 心中羞澀之余,又有股酸意。 狐媚子! 她就是這般軟糯的性子,哪怕受了委屈,也只會憋在心里。 像個豆包似得。 一路來到后院,韓楨脫下竹甲與衣裳,只余下一條褻褲,顯露出一身充滿爆炸般力量的肌肉。 拎起一桶井水,當頭澆在身上。 清涼井水一激,韓楨只覺無比舒爽,整個人也精神了許多。 一連澆了幾桶后,他又拎起一桶水,拿起絲瓜瓤,仔細刷洗身上干枯的血跡。 二院大廳。 待到韓楨走后,安娘見韓張氏有些心不在焉,便關(guān)心道:“閏娘,若是累了便去休息罷,明日再學,不打緊的。” “嗯,你也早點睡。” 韓張氏輕嗯了一聲。 這段時日相處下來,她覺得安娘是個很好的女人。 性子爽利,做事又勤快,而且也很會做人,很多時候院里發(fā)生一些口角爭執(zhí),都是她去說和的。 但不知為何,韓張氏就是對她親近不起來。 可能,是因為那雙水汪汪的桃花眼罷。 安娘應道:“俺還要對一下今天的賬呢。” 如今三間鋪子,生意最好的便是雜貨鋪。 其次就是成衣鋪,不過這些村民一個個都猴精猴精的,基本沒人買成衣,都是買了布料之后,學著鋪子里的成衣款式自己回去縫制。 這樣一來,就能省下一筆錢。 倒是首飾鋪,至今沒有開張,每日看的人不少,卻沒一個人買。 為此,安娘曾向韓楨提議,將首飾鋪子撤了,改開其他的鋪子。 結(jié)果被韓楨拒絕了。 現(xiàn)在不買,過段時日可就不一定了。 那幫士兵家中剛剛富裕,眼光暫時還放在衣食住這三樣上,等過上幾天吃飽飯的日子,就會開始琢磨起其他東西了。 “那俺先去睡了。” 韓張氏說著,收拾好桌上的筆墨紙硯。 出了大廳后,一路朝著后院走去。 后院黑燈瞎火的,韓張氏下意識的看了眼正屋,見沒有亮光,心下便以為韓楨已經(jīng)睡了。 摸著來到井邊,原是想著洗一洗手上沾染的墨汁。 忽地,黑暗中響起一道聲音。 “來了?先幫我搓搓背。” 韓楨此刻正在用皂角洗頭,聽到腳步聲,反手將絲瓜瓤遞向身后。 “呀!” 韓張氏被嚇了一跳,輕呼一聲。 待回過神,發(fā)現(xiàn)聲音的主人是韓楨后,她的小臉立馬漲的通紅。 哪……哪有叔叔讓嫂嫂搓背的,也太荒唐了。 這時,韓楨也意識到不對勁,轉(zhuǎn)過頭,借著微弱的星光,發(fā)現(xiàn)來人竟是韓張氏。 心下尷尬之余,韓楨趕忙解釋:“嫂嫂,實在對不住。沒想到是你,我以為是安娘。” 方才給安娘暗示過,所以聽到有腳步聲徑直朝井邊走來,便以為是安娘。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