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6【李卿真乃朕之子房!】-《大宋潑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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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視李邦彥進入勤政殿,趙富金微微嘆了口氣。
這段時日,山東的事兒已經(jīng)傳開了。
反賊韓楨大破西軍,縱兵打到了開封府,率領(lǐng)騎兵,繞著東京城耀武揚威的轉(zhuǎn)了一圈。
甚至,還在陳橋驛的界碑上,提了一幅字。
如今一路攻城掠地,勢如破竹。
宮中傳言,那韓楨身高八尺,腰圍也是八尺,相貌兇惡,一張大口滿嘴利齒,最喜生吃女子,尤其是漂亮的女子。
手持一柄百斤重的巨斧,有生撕虎豹之巨力。
趙富金雖久居深宮,但卻不傻。
傳言就是傳言,不可盡信,哪有人能拿得動百斤重的巨斧作戰(zhàn)。
宮中的帶御器械已是武人巔峰了,可他們使的銅錘,也不過七八斤而已。
她一個女子,除了能為爹爹做一份藥膳,又能有甚么用呢。
……
見到李邦彥,宋徽宗只覺額頭兩側(cè)的太陽穴,又開始隱隱作痛,提心吊膽的問道:“莫不是山東又有變故?”
“并非戰(zhàn)報?!?
李邦彥答道。
“呼!”
聽聞不是戰(zhàn)報,宋徽宗不由松了口氣,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杯弓蛇影了。
李邦彥稟報道:“陛下,興仁府傳來消息,言韓楨麾下大將劉锜,乃是瀘川軍節(jié)度使劉仲武的幼子。”
“甚么?”
宋徽宗一愣,旋即大怒道:“好啊,反賊麾下大將,竟是我朝重臣之子,當真是好啊。他劉仲武是想行司馬懿之舊事么?”
司馬懿?
李邦彥面色古怪,提醒道:“呃……陛下,劉仲武這兩年一直臥病在床。陛下忘了去歲春日之時,還曾派遣御醫(yī)去邊軍探望了么?”
“蛤?”
暴怒中的宋徽宗,面色一滯。
仔細回想一番,好像是有這么回事,那御醫(yī)回來后,還說劉仲武年歲已高,積郁成疾,新病引久傷,只怕很難熬過這個冬天。
一個行將就木之人,自然不可能行司馬懿舊事。
待回過神,宋徽宗皺眉道:“愛卿的意思是,劉仲武并不知曉?”
李邦彥輕笑道:“陛下,不管知不知曉,對我大宋都是好事一件?!?
“嗯?”
宋徽宗只略一思索,便明白了李邦彥的意思,吩咐道:“傳朕旨意,從宮中撥些御藥,再派御醫(yī)去一趟熙州,為劉仲武好生醫(yī)治?!?
“是!”
中貴人躬身應道,正要轉(zhuǎn)身去傳旨,卻又被宋徽宗叫住。
“等等!”
宋徽宗思索道:“朕似乎記得,劉仲武的長子,在宮中任職罷?”
中貴人答道:“回稟陛下,確實如此,劉將軍長子劉錫,任閤門祗候?!?
閤門祗候,從八品的武官,掌皇帝朝會、宴享時贊相禮儀。
俗稱,儀仗隊。
這個職位,從熙寧四年開始,便一直都是由武臣子弟擔任。
一則是為這些將門子弟尋個差事,以示皇恩。
二則,也能讓他們學習學習宮中禮儀。
聞言,宋徽宗吩咐道:“劉仲武鎮(zhèn)守邊軍多年,勞苦功高,升劉錫為東閤門副使,武德大夫?!?
“陛下英明!”
李邦彥小小的拍了句馬屁。
宋徽宗嘆息道:“亡羊補牢罷了,希望能有些作用。青州賊攻勢迅猛,朕寢食難安??!”
“陛下,臣倒是有個主意。”李邦彥開口道。
“哦?”
宋徽宗眉頭一挑,忙問道:“愛卿有何計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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